这几天神侯府也是忙坏了,都忙着收拾东西,准备回万年县,谁也没有注意到旺财的失踪。
平时大大咧咧蒯彻,早就收拾好了行李,坐等启程。
无聊至极的蒯彻想起了旺财,平时没少给旺财送好吃的,要不要把它也带走。
当蒯彻来到门口的时候,傻眼了,哪里还有旺财的影子,就连狗毛都没看到一根。
不对啊,难道它提前自己回万年县了,不应该啊,蒯彻找来了管家询问。
“老管家,你看见门口的旺财了吗?”
老管家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,双手一摊表示没看见。
“人我都看不过来,我哪有空看狗啊,估计走丢了吧!”
走丢?不对啊,狗认识路,不可能走丢,蒯彻心里纳闷,也没处可说。
这屁大的事儿总不能跟君上说吧,那不等于找抽吗。
走丢就走丢吧,有点可惜,但愿旺财能过得好一点就行。
蒯彻担心的还挺多,人家旺财比你强多了,你还是个光棍。
没有人会注意到一条狗,大家都急着回万年县,谁会去关心它。
等一切准备就绪,告别的日子到了。
咸阳城的老百姓们听说秦江要回万年县,都过送行,本来咸
阳就够堵的,如此一来,秦江的车队寸步难行,走的十分的缓慢。
蒯彻阿牛前面开道,陈平领队,秦江和三位夫人坐在马车里,阿飞压后阵,一行人费了半天劲儿才走出咸阳。
“阿牛,看到没,君上的威望有多高,有多盛。”蒯彻兴奋的说道。
“蒯彻,那还用说,君上一心为民,这就是最好的证明。”阿牛道。
这是盛况空前啊,嬴政出行都没这么多人,可见老百姓的心目中,秦江才是一个仁君。
正所谓,得民心者,得天下。
这样的盛景,胡亥是看不到这一切了,他被关在府里,不得出入半步。
从秦江一来到咸阳,胡亥就没有消停过,明里暗里不停的想要对付秦江。
可到头来,竹篮打水一场空啊,郁闷至极的胡亥,在府里哪有面壁思过的心,一心一意搞女人。
他要是看到秦江今天的威风,估计得气死,自己忙活了半天,却给秦江当了垫脚石。
胡亥了没有扶苏的心,人家扶苏当时关禁闭的时候,那是真正的面壁思过,苦读圣贤书。
当车队离开咸阳,来到十里长亭,公子扶苏和公子将闾早就等候多时。
当秦江从万年县
来咸阳的时候,这兄弟俩也是在这里迎接。
如今秦江要去万年县了,这兄弟俩又来送行。
好兄弟走哪都在一起,形影不离。
陈平一看是二位公子,连忙喊停了车队,原地休息。
那公子将闾不等车队停稳,立马来到马车旁,上来就是一拱扫地。
“恩师,学生将闾前来送行。”
将闾?
这个憨憨的学生,啥时候都是毕恭毕敬。
如此的爱徒,秦江怎么能一笑而过呢。
秦江从马车下来,双手扶起将闾,这个学生真是尊师重道啊,无论何时何地,都是一拱扫地。
“将闾,你们怎么在这里?”
扶苏也过来拱手道:“老师回封地,作为学生自然要十里相送。”
同样是学生,一个一拱扫地,另一个只是拱拱手,孰近孰远,一目了然。
“是啊,恩师,我大哥说的对,别说十里相送,就是十八里我也愿意。”将闾道。
秦江看着这个憨憨,既心疼他,又觉得好笑。
“我走之后,你们兄弟二人要好好辅佐陛下。”
“老师,你就放心的去吧,陛下身边有我呢。”扶苏道。
将闾有点不知所措,自己虽然也是皇子,可是不受父皇待见,
怎么辅佐嘛。
扶苏自然是对号入座,自以为成了嬴政的接班人。
“你们回吧,我们这就出发,天黑之前得赶到万年县。”
秦江说完就上了马车,命令陈平出发。
看着秦江离去背影,扶苏笑了,公子将闾却哭了。
公子扶苏最大的竞争对手走了,胡亥也消停了,现在正是扶苏一展身手的大好时机。
公子将闾难过,没有秦江在身边,他心里没有安全感,更没有主心骨,他也想去万年县,可是没有圣旨,只能待在咸阳。
一行人浩浩荡荡往万年县走去,一路上遇到了很多围观的百姓。
咸阳离万年县不算远,一日的车程足够了。
很快就来到了万年县地界,闻讯而来的老百姓更多了。
秦江不在坐在马车里,而是换上了一匹高头大马,走在了队伍的前面。
“君上,您可回来了,我们都想死你了。”一个上了年纪的百姓说道。
“老人家,让大伙久等了,我处理完咸阳的事情,这不立马就回万年县了吗,我也十分想念万年县的父老乡亲啊。”
秦江下马握住老人家的手说道,大伙的脸上都露出了洋溢的笑容。
“君上,这次回来还走
吗?您可得多待些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