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:“呼名不应,点时不到,违期不至,动改师律,此谓慢军,犯者斩之。”
“三:夜传刁斗,怠而不报,更筹违慢,声号不明,此谓懈军,犯者斩之。”
“四:多出怨言,怒其主将,不听约束,更教难制,此谓构军,犯者斩之。”
“五:扬声笑语,蔑视禁约,驰突军门,此谓轻军,犯者斩之。”
“六:所用兵器,弓弩绝弦,箭无羽镞,剑戟不利,旗帜凋弊,此谓欺军,犯者斩之。”
“七:谣言诡语,捏造鬼神,假托梦寐,大肆邪说,蛊惑军士,此谓淫军,犯者斩!”
……
一道道军令念了出来。
战时军绩森严,几乎犯罪就是斩。!
到最后,秦江终于要念完了。
“十五:托伤作病,以避征伐,捏伤假死,因而逃避,此谓诈军,犯者斩之。”
“十六:主掌钱粮,给赏之时阿私所亲,使士卒结怨,此谓弊军,犯者斩之。”
“十七:观寇不审,探贼不详,到不言到,多则言少,少则言多,此谓误军,犯者斩之。”
他终于全部念完。
后面,公子将闾,还有公子高于都觉得心底发寒。
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秦江,这么杀气腾腾的模样。
太吓人了!
下方,这些百战精锐,也面色肃然。
他么能够感觉到,秦江话里的杀意。
他可不是闹着玩的!
所有人都知道,如果但凡有些不对,秦江是真会动手的。
最后,秦江目光环视当场,大声喊道:“全军出击。”
随和秦江一声令下,上万秦军开拔。浩浩荡荡奔向楚国境内。
……
楚国,寿春城。
深夜,主将府内,依旧灯火通明。
一名中年男子正坐在案板之上仔细阅读军情。
他身材魁梧,面目英气勃发。
整个人坐在那里,如同一座大山般,不怒自威。
正是楚国大将项燕。
也就是后来的西楚霸王项羽的爷爷。
现如今他曾率领40万楚军,在坚守寿春城。
与远道而来的王翦六十万秦军对战。
双方刚刚在这里面已经激战数月。
这几个月来两大当世名将,互相对战各有攻防。
彼此也都各有胜负。
甚至项燕因为占据地利还稍微有一些优势,让王翦这名老将,也吃了几个小亏。
双方加起来,百万雄师就汇聚在这方圆百里之内。
这是外面忽然有一名斥候飞快跑到门口,而后立刻停身。
“启禀将军,前方,秦国内线,八
百里加急!”说话那名斥候已经从怀里掏出了一封用火漆封好的信纸。
“哦,内线情报,而且还是八百里加急?”
“莫非是秦国又有什么大动作了?”项燕立刻提起了精神。
楚国在秦国自然有眼线。
时刻监视秦国的一举一动。
只不过这个时候因为交通工具的原因,眼线作用不是特别大。
毕竟对方人马出发,你的军情再过去,可能送到自己主将手里的时候,对方人马早就已经杀到了。
也更别说两国交战的话,边关都封锁了,那时候消息就是想送过去。也很难了。
能够让内部眼线用八百里里加急,将军情传出来,可想而知一定是个非常重要的消息。
想到这里项燕赶忙伸手接过火漆信封。
他接过信封后,摆了摆手,对那一名斥候说道。
“退下!”。
那名斥候立刻躬身行礼,转身快步离去。
等到他离去之后。
项燕这才将那名火漆信封完全拆开。
这信封里面装的并非是纸张,而是一块锦帛。
这年头贵重军情往往不用竹简而用锦帛。
打开之后,项燕仔细阅读里面的内容。
渐渐的他本来平静的神色有了起伏,信上的内容让他十分吃
惊。
秦王嬴政派护军都尉,秦江率领一万精锐,押送粮草前来支援王翦。
在以往秦军押送粮草支援王翦,都是一些民夫夹杂着战斗力非常弱的士兵。
现在,他们竟然派出了大批精锐,前来助战!
很显然绝不不仅仅只是押送粮草这么简单。
更何况里面还有一位监军,秦江!
项燕仔细念叨着秦江的名字。
“这倒是有些奇怪,我好像从没听说过此人的名字。!”
“按理来说,秦朝之中,能征惯战的的武将我基本上都认识,这个秦江到底是谁?”项燕完全不认识秦江。
甚至连秦江的名字,这次也是第一次听说。
毕竟秦江横空出世,也不过才两个月时间。
大秦国内就高层和少部分中层知道他的名字。
名声远不如,王翦,蒙恬,王离,这些武将有名。
更没有李斯,冯去疾,这些文臣有名。
而其他的几个国家对他的消息,知道的还非常少。
项燕虽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