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宴想好了一切退路和说辞,这次阑尾炎好像发生的刚刚好。
之前还没有任何流产的借口,刚好,就送上这么一个,他也不想错过。
洛颜深知傅宴极力想摆脱这层假扮情侣的关系。
于是也就点头答应了。
手术进行的很顺利。
傅家这边老爷子和傅寒年都亲自来了一趟医院,表达了慰问。
老爷子虽不知傅宴这小子搞的什么鬼,明明没怀孕还能弄出一套流产的戏码来。
但到了医院病房,老爷子还是非常敬业的哀婉哭号了一顿。
一口一个喊着:“唉,我的曾孙儿梦又破碎了。爷爷命真苦啊。不过没事,养好身体,孩子还会有的,不着急不着急哈。”
老爷子声泪俱下的模样,差点把病床上的洛颜给吓到了。
老爷子是国家一级演员吗?怎么可以演的如此逼真。
傅寒年摇头叹了口气。
只在病房里停留了一会儿便离开了。
他准备到吸烟区去抽根烟。
最近也不知怎么了,似乎
跟孩子犯冲。
经过住院部的前台,有两个值班的护士在闲聊着。
“5号病房的也不知怎么回事,明明是个阑尾炎病号,非要转到妇产科这边来,还非要让我们说他女朋友是流产,不是割的阑尾。我们妇产科的产床本来就紧张。还非要往这儿挤,也不知着了什么魔。”
“小声点吧,人家给了钱打掉的,这是上面的意思,我们别多嘴。”
傅寒年本来已经从前台穿了过去。
听到这话,他突然顿住了脚步。
五号病房?
这不是洛颜的病房吗?阑尾炎?
呵呵!好小子,竟敢甩他。
傅寒年冷冽的薄唇微微勾起。
下一秒,他步伐生风一般折回五号病房。
坐在病房里的傅宴吃惊的看着他:“哥,你怎么又回来了?”
“回来给你送机票啊,臭小子,好一个阑尾炎,非要住到这儿妇产科的楼层里来。傅宴,耍大哥的滋味很爽吗?”
傅寒年一把拎住傅宴的衣领,转身就走。
本来他想
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,管他跟洛颜什么关系有没有怀。
只是这小子耍滑到他面前来了,那他就没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。
“大哥,你说什么啊?我没听懂?”傅宴扯着傅寒年的衣服,一双眸里尽是恳求。
老爷子站在病房里,心虚的垂下头,手中的拐杖紧紧撑着地面,生怕被傅寒年这小子怒火把他给掀翻了。
完了蛋,露馅了,他这老头子只怕也要连坐(和犯错的人一起受到惩罚)了。
“寒年,爷爷什么都不知道啊,傅宴这臭小子不听话,你打重点没关系,爷爷不怪你。”
傅寒年拖着傅宴出去了,老爷子伸长脖子对着傅寒年的背影说。
傅宴只觉得背影一凉:“……”老头子这拨队友卖的,也实在太狗了。
毫无疑问,傅宴又挨了一顿揍,而且连夜,他就被傅寒年派私人飞机强行送出了国。
连跟洛颜道别的机会都没有。
……
一转眼。
冬天来临了,傅寒年戴着顾
易柠给织的围巾度过了这个寒冷的冬天。
大年三十的晚上,傅寒年没能够和顾易柠团圆。
傅寒年一个人站在雪中,在雪地里刻下了顾易柠的名字。
想她的第一百天,新的一年来临了。
东去春来。
顾易柠留在北连国的第六个月。
陵城的桃花盛开了,开的灿烂无比。
坐在办公桌前的傅寒年,正低头处理着公务。
厉风拿着一份红色的请柬递到他面前:“少爷,这是江城莫家少爷莫少阳派人送来的婚礼请柬。”
“又结婚了?第几次了?”傅寒年从公务中抬起头,脸色尤为难堪。
傅家和莫家两家并未有多大的牵扯,但由于莫家曾有恩于傅家,傅家祖先定下规矩,两家人逢年过节的好事,必须得有来往,不能断了联系。
再加上莫家手握江海两岸的航船航空业务,扩展了傅氏集团产品的运输线,傅寒年这些年也始终没有跟莫家断了来往。
只是这莫家少爷说来也怪。
年仅二十
八岁,娶妻八任,八个妻子都在新婚一年之内各个死于一种邪门怪病。
大家都说莫家闹了鬼,上莫家航船和飞机前,都得点上三柱香,祈保平安。
莫氏产业一直搞垄断,虽因娶妻事件闹的人心惶惶,但事业却一直蒸蒸日上。
厉风轻咳了两声:“第九次了,少爷,随份子钱会不会随到破产啊。这莫家少爷也太可怕了吧,这次也不知是哪家小姐要遭殃了。”
“我的婚礼还没办呢,份子钱给的再多,他也得还回来不是吗?”
“少爷,我有听小道消息说,这次的新娘好像是个驱鬼师,莫家少爷专门娶回去镇宅的,说一定要破了这魔咒。这次婚礼一定挺有意思的,不妨,咱去参加,顺便散散心?”
少爷沉寂快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