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年拦腰将顾易柠抱起,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高大的背影凄冷卓绝。
送走两尊大佛,萧萧拍了拍小心脏总算舒了口气,差点就在傅大爷的杀人寒眸下丧生了。
顾易柠脸颊贴着他密实的胸膛,嘴里一直嘟囔着傅寒年的坏话。
“傅寒年,你个渣男。”
“傅寒年,你真的真的很讨厌。”
……
“我再也不要理你了,我才不会喜欢上你的,才不会……”
沙哑的呓语声,听的傅寒年越发烦躁。
女人,闭嘴吧你!
紧接着,顾易柠一张一合的嘴巴被薄唇紧紧覆住。
所有的话被严丝合缝的堵住,再也说
不出口。
顾易柠瞳孔一缩,酒仿佛在顷刻间醒了一大半。
慌乱的眸子对上傅寒年那双幽深冷硬的眸。
此刻他的眸中,像是有柔光。
是她的错觉吗?还是幻觉?
半眯的眸,男人精致的下颚线打着一层光,虚虚实实,晃疼了她的眼。
直到……
男人霸道的撬开她的唇,将她推倒在柔软的车后座上。
打鼓般的心跳从这一刻就没有停止过。
傅寒年在亲她。
不,他凭什么亲她,他有什么资格亲她。
一个只会凶她,只会骂她,只会一而再再而三欺负他的人。
趁着她酒醉,还要欺负她。
抵傅傅寒
年胸口的小手拼命的捶打着他,“唔……放开我。”
她的唇仿佛涂抹了罂粟一般,让他上瘾。
一把抓过她不安分的小手,扣在座椅上,举过她头顶,男人强势的加深这个吻,侵略性的目光仿佛要活生生将她吞噬了似的。
出国这个礼拜,他过的并不好。
脑子里全是这个聒噪又多事的女人。
可一想到她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,他就浑身不适。
顾易柠是个烈性子,张唇朝他的唇瓣咬去。
“嘶……”傅寒年吃痛的松开了她。
被咬破的唇瓣渗出鲜红的血液,顺着嘴角溢出,如一朵盛开的血色蔷薇。
他
用手擦了擦,目光凛冽的瞪着她:“你属狗的吗?”
顾易柠的酒意彻底清醒了,如同一只发怒的小刺猬,竖着满身的刺:“傅寒年,我真的越来越搞不懂你了。你到底想怎样?”
“现在搞不懂,以后有的是时间。跟我回去。”傅寒年脱了西装外套,一把扔在她头上。
身上那条裙子太漏了,刚才宴会厅几乎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,那些审视猎物一般的目光都是对他的一种挑衅。
顾易柠气鼓鼓的将带着他气息的外套扯下来,一把摁出车窗,丢出窗外:“谁稀罕你的衣服,我不回去。”
前座的厉风
抚了抚狂汗的额头。
少夫人您可知道您丢出去的这件外套价值上千万,说扔了就扔了。
“回不回去,现在可由不得你,厉风开车。”傅寒年厉声吩咐。
厉风一个激灵,赶紧坐直身躯,发动车子。
顾易柠抱着双臂,靠着座椅,眼神瞟向窗外从眼前掠过的眼睛,一眼都没往傅寒年身上看。
车厢内,泛着迫人的寒气,氛围压抑,让人喘不过气。
回到傅家公馆,顾易柠也没心思再给自己化回丑妆,直接大摇大摆就拖着裙摆进去了。
傅寒年黑着脸在后面跟着,被咬伤的唇,止住了血,但还有一些肿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