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又转回和煦面容看向绥之:“方才宴罢无事吧?”
“无事,母妃放心,只是开春后,我要去新禾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那是镇远军驻地,没什么可担心。母妃,等我回来再同您细说。”
冉夫人欲言又止地看向她身后的秦湍,她不是猜不到今夜的暗流涌动,而眼下局势行至此处,是否是此人在推波助澜?
他来宫中给世子讲经快有一年了,也没能被拉拢来。
不过,若此人居心叵测,那绥之去的不该是新禾。
冉夫人掉开了眼,扶了扶绥之尚且单薄的肩,温言道:“去吧,招待好先生。”
见绥之乖巧应下,她又不放心地压低了声:“注意分寸。”
绥之听得这句,霎时睁大眼睛,没来由地一阵脸颊发烫,又低低道:“嗯。”
冉夫人狐疑地瞧着她越发泛绯的双脸,心道,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