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又问到了叶青蕊?你和她之间,不是一切都结束了吗?”黄丽皱起了眉头,显然,关于叶青蕊这件事情,同样是她生命中最黑暗的一部分历史,是她心头一块无法愈合的伤疤,稍微一碰就会流血。
“我想问的不是这些,只是觉得,这个女人并不简单。所以,你如实地回答我的问题就好”,吴浩知道她在想什么,摇了摇头道。
“说实话,我真的不愿意再回忆叶青蕊这个人了,因为我感觉,她心机实在太重了,而且,我觉得我已经够不要脸的了,但她比我还不要脸”,黄丽摇了摇头道。
“你实在是够直白的”,吴浩咧了咧嘴,这番话说得,让他这个大老爷们儿都有些脸红。
“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,既然她已经不是你老婆了,我也就说说这个人吧,但你最好保持情绪稳定,别太生气,否则真是有些不值得”,黄丽叹口气道。
“生气已经不至于了,我只是想了解这个人背后的一些事情,有助于我的思考。所以,你说,我在听”,吴浩点了点头。
“既然这样,我就再说三件事情吧,这三件事情,显示出了叶青蕊的可怕,那就是,为了达到她的目标,她非但可以不要脸,并且也可以用尽一切手段,包括自己和她人的身体。”黄丽道。
“嗯?”吴浩的眉头激烈地跳动了一下,他着实没有想到,黄丽居然会这样说,这是什么意思?
“其实她最开始来的时候,感觉很是正派的一个女孩子,清纯而且不谙世事的样子。但她来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情,就让人跌破了眼镜。开始的时候,她只是在行政办公室来着,并不是魏总的秘书。魏总那个人吧,很好/色,但对女人很好。他身边的那个女秘书已经睡了三年了,一直没动,就充分说明了问题。但叶青蕊来了不到一个月,居然用了栽赃的手段,将魏总的东西偷了放在了他的女秘书包里,那是用来送给上面老总的一块百达翡丽,一百多万呢。东西丢了之后,魏总当然雷霆大怒,要报案,结果公/安局的人来一看监控,发现了确实是那个女秘书做的,因为那个时间段,只有那个女秘书去了魏总办公室。”黄丽道。
“嗯?不会吧?不是说表是叶青蕊拿的么?”吴浩一怔。
“这就是叶青蕊可怕的地方,她居然连警/察都骗过去了。”黄丽摇头一叹,“事实上,那天魏总临时有事出去了,而那个小/秘书在办公室里被叶青蕊下了泄药坏了肚子,她和叶青蕊的身高体形几乎一样,偏巧那天还穿了一件套头的外套。然后,叶青蕊借着她上厕所出不来的时间,穿着她的衣服,假扮成了她,拿着她的钥匙,趁着没人,低头从监控下面走了过去,到魏总屋子里偷走了那块表,塞进了小/秘书的包里。
当时只有她们两个人在,而警/察来之后进行询问,原本小/秘书还指望着叶青蕊给她做证不是她偷的呢,结果叶青蕊就说了一句,我不知道,我去楼下买奶茶了。而当时做案过程也不过就一分钟左右。买完奶茶她就下楼去了,中间还遇到了不少同事,还有奶茶店的老板,在这个时间上,谁能记得那么清楚啊?都是一个区域时间,自然而然就相当于帮她做伪证了。
再然后那个小/秘书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,尽管魏总没再追究,免予刑事起诉,可终究,还是开了她。
然后,叶青蕊就成功上位了,成为了魏总这一任的枕/边人。你说,她狠不狠?”黄丽问吴浩道,甚至,吴浩能看到她脸上的鸡皮疙瘩,显然,时至今日,她还有些心有余悸。
“第二件事呢?”吴浩深吸了口气问道。
“第二件事情,就更牛叉了。她在总经办总共没待了多长时间,然后就调去业务部专门去接待大客户了。原本魏总是不同意的,但突然间有一天魏总毫无症兆地就被调走了,但临走之前,他应该听到了消息,就把叶青蕊调到业务部任经理去了,也算是对她有一个交待。但后来听说,叶青蕊就想去业务部,魏总不同意,还想跟她再温情几年,结果,是她自己向上面告发魏总的,还配了相关的图片,事实俱在,就只能对魏总进行调整,但魏总并不知情,还对她特别负责任,走的时候让她成为了业务二部的经理。她居然肯将自己搭进去,你说,她狠不狠?”黄丽说到这里,瞳孔都小了一圈儿,明显是惊恐畏惧。
“等等,你说,她是自己想去业务部的?”吴浩皱了皱眉头问道。
“当然是啊,要不然,她为什么非要告发魏总呢”,黄丽道。
“业务部,就那么好?值得她这么费尽心机?”吴浩有意无意地问道。
“业务部好啊,如果不来业务二部接待那些大客户的话,她现在怎么可能伴上高远呢?依我看哪,她就是奔着伴一个真正的大款来的”,黄丽撇嘴道。
“这个女人……”吴浩叹了口气,可心下间却是对亮子的猜测再信了一层。因为,黄丽可能有嘴无心,但依照现实的情况,愈发证明了,恐怕,黄丽就是奔着高远去的。
“第三件事情呢?”吴浩调整了一下思路,不动声色地再次问道。
“第三件事情,玛德,提起来我就憋气,你说这个该死的女人,她想撬走高远就撬吧,老娘大不了再找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