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来不感兴趣。只要能让他高兴,别惹他烦心就行。可越是如此,他越不乐见的,就是妃嫔们的欺瞒。他的忌讳,就是子嗣。”元春越说思路越清晰,“之前我弄手段想让二妹妹进来,为家族诞育皇嗣,以皇上的性子就是知道了也不会在意,甚至反而会怜惜我。可是等我有了孩子,为了保护这个孩子而用手段,只怕皇上知道了就该气我了。”
“这,这是为什么啊?”抱琴有些不明白,她虽然也是三十岁的老姑娘了,可是一直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,对这些内里心思有些捉摸不透。
元春叹息,“是我想差了。我原只想着要好好保护我的皇儿,为此便是姐妹离心我也认了。可是在皇上看来,我从头到尾连他也瞒着,如此作为只怕就是不相信他,不相信他能够保护自己的孩子。”
“可是,这也不能怪娘娘您啊。”抱琴忍不住为元春叫屈,“娘娘您的身体在家的时候何曾有过问题,如今这么多年都没有子嗣,肯定是之前做女史的时候,不小心受了别人的暗害。如今好容易有了身孕,怎么能不小心一点儿——”
“就是因为我之前不过是个女史,能有如今的地位都是依靠的皇上,所以我的隐瞒在皇上眼里才更加的难以饶恕。”元春冷静的打断了抱琴的话。她之前的几个月,或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,总是容易疲惫易怒,心绪也比较冲动。光是孕吐和掩盖孕吐就让她精疲力竭了。如今孕吐的症状渐渐缓解,从前那个头脑清明的贾元春似乎又渐渐回来了。“皇上如今刻意宠爱迎春,只怕就是为了对我小惩大诫。要不是我现在还有着身孕,只怕皇上早就发作我了。”
天子嘛,在前朝或许还要考虑大臣的忠心、派系,在后宫需要考虑的就没有那么多了。
“那娘娘,我们现在该怎么办?”抱琴小心翼翼的问。元春的胎如今刚满三个月,按说也已经坐稳了。可是元春原本的心思,至少要用迎春吸引那些妃嫔的目光吸引到五个月的。
元春思考良久,“还是……再瞒一个月吧。”她作出了决定,“皇上那儿,只要皇儿出生,总有办法能挽回。可是如果皇儿……我如今的年纪,可是很难再怀一个了。”
旁边明瑟不怎么插话,听到这里,她忧心的问元春,“可是娘娘,要是您晚点儿再说,贾婕妤再同如今这般受宠,可别真让她攀上谁去。”
想到迎春,元春内心有点儿复杂。她对迎春的态度一向是居高临下的。将迎春选入宫中之后,她早就认定了迎春的资质不可能得宠,所以虽然她想要拿迎春当挡箭牌,可是内心也没有太过忧虑——
哪怕迎春知道了真相恨自己,但是只要她在宫中过上一段时间,就会知道没有宠爱的妃嫔日子有多难熬,甚至可怕。到时候,只要自己愿意照拂她,迎春自然会对自己感激涕零,姐妹之间也能够在宫中长久相伴。
这套御下的手段,她入宫多年早就用的纯熟。也就是迎春好歹同她有幼年的情谊,不然,迎春顶着她堂妹的名头进宫,自己再冷落她,恐怕迎春被人生生磋磨死都有可能。那才是真正的一劳永逸,自己如今已经是心慈手软了。
可是,为什么迎春会得宠呢?哪怕已经给迎春的得宠找到了理由,元春的心还是有点儿不安,仿佛一直笃定的东西出了变数。
带着这股不安,元春下定了决心。
“抱琴,你明儿去一趟钟粹宫,给二妹妹讲一讲皇上的喜好,饮食起居,对女子的偏好,务必要事无巨细。我既然选了二妹妹进宫,自然是要助她得宠的。”元春面色淡淡的,“皇上的忌讳也要给她讲清楚。只是有一点,务必要提醒二妹妹,皇上最尊重太上皇和皇太后,她在皇上面前,千万要尊重再尊重。皇上,最喜欢孝顺的宫妃了……”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。
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,光影斑驳,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。
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,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,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。唐三瞬间目光如电,向空中凝望。
顿时,”轰”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,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,直冲云霄。
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,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,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,所有的气运,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。
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,摇身一晃,已经现出原形,化为一只身长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