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和林姑娘过来陪老祖宗说话,宝二爷就想当着老祖宗的面,过来见见林姑娘。
哪里知道宝二爷刚一进门,林大姑娘就撂了脸子,说怎么有外男进内宅还不通报的,然后给老祖宗请了个安,看着倒是恭敬,谁知接着就拉着林姑娘走了。弄的老祖宗和宝二爷都没脸,老祖宗又舍不得说宝二爷,反倒把周围的丫头都教训了一遍,只说要是有人传话便立刻撵出府去。宝二爷私底下又求老祖宗,说让林大姑娘回自己家住去。”
迎春若有所思,“老祖宗可答应了。”
鸳鸯道:“老祖宗当面只说是不应,可依我瞧着,宝二爷这样失魂落魄,老祖宗过不了两日只怕就要如了他的心愿。那林姑娘来后屋子里又出了闹鬼的事情,再出了这事儿,我看老祖宗待林大姑娘也淡了,昨儿还说过两日要请林二太太过来说话呢。”
迎春点了点头,看来那林嘉玉如果想拿她手里的信做什么文章,也应当就是这两天了。
果不其然,当天下午,迎春正在房中独坐,林嘉玉一个小丫头也没带,就走了进来。
迎春连忙让座,又命下人们去准备待客的点心和茶水。
林嘉玉却不坐,站在桌子前面,眼神轻蔑的环顾了周围一圈,“先不用忙,我有些体己话想和二姐姐单独谈谈,不知可否屏退下人?”
迎春闻言,慢慢停下了让座的动作,背也不由得挺的直了,她抬眼深深的看了林嘉玉一眼,让周围服侍的人都下去了。
林嘉玉刚目送下人出门,转头开口就是石破天惊:“你也是穿越的吧。”
迎春使出全身力气控制住自己的表情,先是假装不经意的看了眼大门,然后才面无表情道:“嘉玉妹妹说的什么?怎么我竟然听不明白?”
“你不用看了,我身上带了声音隔离器,身周半径五米的圆圈内的所有声音,都不会传出去。”林嘉玉说着,从身上拿出一个类似警报器、一闪一闪亮着绿光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。
迎春从窗户望出去,只见她的小丫头绣橘正和探春的丫头名唤翠墨的,在长廊下坐着翻花绳。
迎春便叫了一声,“绣橘进来!”
却见那绣橘如同丝毫没有听到一样,照样同翠墨在那里嘀嘀咕咕。
连续叫了几声绣橘都没有反应,迎春转过头来,依然维持着气度,只是略微皱了眉头,“嘉玉妹妹,你在说什么胡话?”
林嘉玉道:“你也不用伪装了,你肯定不是迎春,对不对?”
迎春垂下眼睛,“嘉玉妹妹何出此言,我的的确确就是贾氏迎春。”
林嘉玉也不纠缠,“行,那我就当你是重生好了。你可知道你到底在何处露出的破绽?”
迎春一动不动,没有回应。
林嘉玉也爽快,“其实你伪装的很好了,我还真没在你身上发现什么破绽,甚至我一度怀疑真正的穿越者是你身边的阿碧。只是我的为人我自己清楚。在贾府呆了这么久,荣庆堂里,上至你们的老祖宗贾母,下到围着你家老祖宗转的这些人里,不是厌恶我的,就是躲着我走的。
你身边的丫头也一样,而你作为唯一一个还能如常对我保持礼节的人,难道不可疑吗?”
迎春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儿货真价实的惊愕表情。这林嘉玉未免也太另辟蹊径了。她难道不该怀疑自己指点她去偷信吗?自己从未掩饰过和原版迎春人设的不同,她居然也没怀疑过吗?她到底看过红楼梦没有!
大概迎春脸上的惊讶之情让林嘉玉有了一点儿胜利的感觉,她愉快的笑道:“你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决定找你来摊牌吗?因为我拿到了贾母和林如海之间的信。”
看着林嘉玉脸上得意洋洋的表情,意识到她大概真的没有意识到是自己提醒她去偷的信件,迎春不禁沉默了。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。
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,光影斑驳,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。
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,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,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。唐三瞬间目光如电,向空中凝望。
顿时,”轰”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,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,直冲云霄。
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,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,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,所有的气运,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。
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