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药十八要参加云家大小姐的婚礼,放话说要带着药灵儿去求药。”
洪炎正等着药十八屈服求饶,没想到等到了这样的消息。
“啪!”的一声,洪炎勃然大怒:“一个小小的药家竟敢违抗本王的命令,来人!”
“药十八不是明早出发吗?给我派一百个侍卫,等他们一出城,就把药灵儿给我掳回来。”
“王爷,怎么处理药十八?”
“药十八不识抬举,杀了!”洪炎轻描淡写一句话,吓了一旁的管家一跳。
“王爷,药家根基深厚,深得百姓拥护,特别是药十八掌握药家后,每年都参与救助百姓,杀了药十八,恐怕会引发徐州城百姓的抗议。”
“怕什么?谁敢阻拦本王修炼,谁就得死,本王就是要让百姓们知道,药十八不配合本王修炼,不送自家的妹妹到本王府上,就是死路一条!”
“是,谨遵王爷命令。”
……
夜深人静。
正是半夜时分。
从药家的后门,悄无声息的驶出一辆马车。
驾驶马车的马匹蹄上,都包着厚厚的棉布,一行侍卫也都穿着劲装,骑着包着棉布的马匹,护着马车一路朝着徐州城的东城门走去。
守城的兵士收了一摞银票后,悄悄打开城门,药家的侍卫们护着药十八和药灵儿顺顺当当出了徐州城,一路朝着东边的大道上行驶而去。
……
“竟敢提前逃跑,给我追,杀了药十八,留下药灵儿!”当王府的侍卫们得知药十八的马车已经行驶出几十里后,直接调集了王府的铁骑,大喇喇冲出了徐州城,朝着药家的马车一路追了上去。
“少爷,过了聚义山再行走一百里,就是乌镇了,要是顺利的话,咱们晚上就能到。”药管家捏着一把汗,一路下令疾驰,还不时的向后查看,总感觉洪炎不会善罢甘休。
“过不了了,他们追上来了。”药十八打开手中鸽子脚上绑着的纸条:“告诉侍卫们,赶快换装,埋伏起来,按原来的安排行事!”
“是。”药管家心中暗自夸赞自家少爷,从出发的时候,自家少爷就做了两种准备。
果然,洪炎的人追上来了,正好追到聚义寨的山下。
……
药灵儿有点紧张,同药十八埋伏在山石后面,看着远处嚣张奔跑过来,丝毫没有半点掩盖的徐州王府的侍卫:
“哥,咱们装作山贼杀人,真的不会被发现吗?”
“一会你藏在这里不要动,剩下的交给哥。”药十八安慰的拍了拍自家小妹的肩膀。
药家已经同洪炎撕破脸了,装作山贼杀人,也不过是掩耳盗铃而已。
洪炎欺人太甚,要灭药家,他已经忍无可忍!
忍无可忍,无须再忍,那就杀!
“站住!”药十八此时是一身黑衣,蒙着半边脸,高举着明晃晃的大刀,带着三十个同样装扮的药家侍卫大喇喇站在山道上,拦住了追逐而来的徐州王的侍卫队:
“哪里来的人,一人一百两赶紧交到爷爷这里买路钱!”
“哎呀呀,还有拦路抢劫的,瞎了你们的狗眼,看不清楚我们是徐州王府的人吗?”洪炎手下的侍卫头领气的怒斥:
“什么时候聚义寨的山贼也敢打王府的主意了?”
“徐州王府,哈哈哈,大买卖,老子管你们是哪里的人,一人一百两,交上银子放你们走,要是不交,那就不要怪老子的刀剑无情了。”
药十八装山贼头目,还真像!
另一边的山道上,真正的山贼头领周路傻眼了。
还真的有人抢生意?
夫人说了,现在还不能出去,要先看戏。
看戏就看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