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皇帝如何震怒，程毓失踪是事实。
京城流传的谣言对程毓，皇上，韩娇娘非常不友好是事实。
当务之急，是压制这些谣言。
“司马稳，你马上从白清歌这边入手调查程毓的下落！”皇帝下令。
只有找到程毓，无论他现在是什么样子，被韩娇娘控制还是自己成了白痴，都能给皇三子顺利长大争取时间。
所以，寻找程毓的事情落到皇帝最看重的司马稳身上。
司马稳走了，皇帝想了想，大声喊道：“来人，传白瑞章！”
……
白清舞要生了。
越王府外，虽然有谣言说越王失踪了，可那些前来拜见的官员们还不死心，一直派人等在越王府外。
谣言又不是真的。
万一越王真的就像官方说法的那样，为了成为太子正闭门学习朝政呢？
越王妃病了，越王府内部管理越发严格。
程毓在的时候，知道白清舞肚子里的孩子才是他的亲骨肉，所以早就安排了得力的稳婆侍候。
可白清舞肚子疼的时候，想到从前生产的时候越王妃插手，买通稳婆陷害白清歌的事，白清舞就担心。
她打发身边的嬷嬷从后门溜出去找白瑞章派人来监督。
对于白清舞肚子里的孩子，白瑞章给予厚望。
谣言里说越王妃生养的孩子是程拓的，越王妃恐怕接下来要因为失德被废了。
越王妃被废，自然会有白清舞上位，如果白清舞生一个儿子，那可是正正经经程毓的骨肉，这一次皇帝就没有话说了。
说不定，他将来做国丈的美梦还能实现呢。
白瑞章派了小王夫人亲自到越王府坐镇。
白清舞顺顺利利添了个小郡主，小王氏兴高采烈地安排好一切，回到白家给白瑞章报喜。
就在这时，皇帝宣召。
白瑞章高高兴兴进宫，给皇帝道喜。
按照大夏的规矩，侧妃生出一个郡主，是报到皇后那里的，皇帝现在还不知道。
一听白瑞章道喜，皇帝也高兴起来，大声喊着安顺：“重赏白侧妃，安顺，按公主份例重赏！”
御书房内，白瑞章听到皇帝重赏，也顿时感觉脸上有光。
“白尚书，你昨天说针对谣言，就要有更大的谣言来压制。”皇帝慢慢地开口：“京城的谣言你也听说过了，你来为朕想一想，用什么样的谣言来压制京城现在的谣言？”
白瑞章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硬无比。
皇帝这是要干什么？
要用自己被戴绿帽的谣言压制越王的谣言吗？
不可能！
皇上又不是傻瓜。
那就是……
白瑞章最善于揣摩皇帝的心思，一瞬间就明白了皇帝想要什么。
想要关于程凛的谣言！
程凛是镇南王，同越王程毓比起来，份量只重不轻！
可……白瑞章皱了眉，想了老半天，还真想不出程凛有什么谣言。
人家行的正走的稳，又有镇南军做后盾，素来军纪严明，赏罚公平，实在是……
皇帝见白瑞章上道，可硬是什么都说不出来，索性压低了声音提醒白瑞章：“听说在镇南军和东倭国两军对峙的战场上，先皇后亲自说了白清歌侍候了灵巫教的教主。”
白瑞章瞪大眼睛，盯着皇上：“……”
“还听说镇南王程凛为了取悦白清歌，挑选了神机营的高手做护卫，这可是违背神机营在大夏的建立初衷。”
白瑞章：“……”
“瞪什么瞪？白尚书，这比京城谣言更劲爆的消息还是由你来主导发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