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莹莹没有死,白清歌嫌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直接封了她的嘴。
就在当日,周莹莹发作了,生下了一个男孩。
镇南军封城,车师姐和马师姐都离不开,也在郡守府住了下来。
车师姐和马师姐刻意不看周莹莹嘴唇上的疤痕,逗弄着小婴儿,说着闲话。
“宝宝好可爱啊,周师妹,有子万事足,你咋武家能立足了。”车师姐羡慕极了,眼睛不落痕迹的扫过周莹莹的嘴唇。
“是啊,你看武阳对周师妹多好,含在嘴里怕化了,捧在手心怕掉了,连宝宝都比不上。”
“武师弟给你搜集了这么多去疤痕的药,周师妹,好像效果不怎么好。”车师姐心里极不平衡,故意的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“车师姐你这是什么话,涿州郡被镇南军封城,城内最好的医生是白清歌,可周师妹的嘴唇是白清歌伤的,大家都知道,没有程师兄的命令,谁敢给周师妹最好的药?”
马师姐唯恐天下不乱,故意说给周莹莹听。
果然,周莹莹脸色变了。
马师姐心里终于平衡了不少。
周莹莹深深地看了两个师姐一眼,看来她这两个好师姐,还正是不长脑子啊。
“车师姐,马师姐,你们两人在郡守府住了时间也不短了,是不是该走了。”
“周师妹,你这是什么意思,是要赶我们走吗?”车师姐变了脸:“我们十几年的关系了,周师妹怎么这样绝情?”
周莹莹冷漠的很:“绝情不绝情是我的事,车师姐,马师姐,你们吃我的喝我的,还讽刺我,想留下来吗,你们得替我做事才行。”
“什么事,周师妹,我们听你的。”马师姐生怕被周莹莹赶出去,吓的赶紧认错。
“这才是正确的态度。”周莹莹看着镜中怎么也好不了的嘴唇,露出了恩狠狠的神情。
……
第二天。
涿州郡郊区的一个村落里。
常老汉呆呆的坐在破烂的柴房里,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两个空棺材,眼泪都哭干了。
老伴和唯一的儿子都死了,是喝了村里水井里的水,肚子里冒充蛊虫,被蛊虫咬死的。
他回来打死了那两只蛊虫,可老伴和儿子,永远的闭上了眼睛。
死不瞑目啊。
他后悔啊,后悔为什么要挣那十两银子害了自己的老伴和儿子。
后悔没有用。
然后就来了镇南军,封了村里的井水,负责从远处的山里拉水给百姓吃。
让村里的人把尸体送到马车上,集中焚烧,免得疫情发生。
常老汉眼睁睁看着镇南军把老伴儿和儿子的尸体拉走,只剩下了两个空棺材,他一连几天都没有吃饭了,他想死。
一家人死到一起。
“有人在吗?”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:“常老伯在吗?”
常老汉睁起浑浊的眼睛,看到了两个打扮精致的女子。
那两个女子显然被常老汉吓了一跳,没想到周莹莹说的人是这样肮脏破烂的老头。
“常老伯,你看这个。”车师姐从怀里拿出一块黑色牌子,牌子上雕刻着一个蛇头。
常老汉脸色灰白,看了一眼垂下了头。
“常老伯,我们白神医说,上次让你在进水里放的东西你完成的非常好,那十两银子够你花一年了,这次,白神医愿意出一百两银子,让你到保定郡的水里也放一些东西,你愿意不?”
常老汉瞪大了眼睛:“你们……你们同上次给我十两银子下毒害村里的人是一伙人?”
“是啊,我们都听白神医的,白清歌,白神医,镇南王程凛的王妃。”那女子生怕常老汉听不清楚,还特意解释着:
“就是她安排我们联络涿州郡的人在水里放蛊虫卵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