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叔,你想不到追回娘亲?”
“想。”
“大叔,你想不想当我正牌爹?”
“想。”
“大叔,这是禅宝给你设计的追妻秘诀,今晚你要是都做到,娘亲肯定就不生气了。”
“好。”
……
供表演的船不大也不小,正是禅宝改装过的花船模样。
因为要表演,外面装饰着点点荧光。
在黑暗中,船飞速的沿着城主府的水道航行到后院的湖泊中时,船上的两个舵手,微五和豆绿悄悄跳上了另一艘小船,溜了。
白清歌察觉到时,刚想挣脱程凛,就听到程凛冲着她的耳朵说:“本王想你。”
白清歌一愣:“……”
脸颊忽然滚烫如火。
这完全就是禅宝那个小崽子的手笔,一会逮住他,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。
她自顾自的想着,没有注意到程凛眼中一闪而过的捉黠,他用力抱紧白清歌:“女人,你就不想本王吗?”
白清歌用力推程凛:“想,我想弄死你!”
程凛皱眉,禅宝的追妻秘籍上写着,追他娘亲一定要厚颜无耻才行。
难道还要加直接干脆才行?
“口是心非的女人,脸红了还不承认?”
程凛见白清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,眼底闪烁着丝丝得意:“是不是因为,你很想本王,所以你害羞了。”
白清歌:“……”
她很想一拳把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打扁!
哪里想到,程凛忽然从船舱一侧取出一根荆条塞到白清歌手里,解去了上衣,露出了后背对着她:“清歌,本王负荆请罪不知道能不能让你消气?”
“你狠狠打本王一顿,五年前本王那样对你,伤你,五年后本王还这样对你,伤你,该罚。”
“只是,你别跟本王划清界限了,别负气离开了。”
月光下,白清歌看着不同于往常一样的程凛,尽管认错,可依旧挺直了腰,将后背的伤疤暴露给了她。
可恶,她明明已经下定决心同他断的一干二净的,她明明决定同他再无瓜葛的。
可为什么眼前这个男人只是露出后背服软,她的决心就动摇了呢?
“禅宝说我本王缺乏情商教育,本王从五岁开始被扔到军营成长,母亲从没有教过本王如何讨取自己喜欢的女人,本王太过于自信了,把本王的想法强加到你身上,本王这一次才体会到,没有你,本王犹如生活在地狱之中。”
“你打本王一顿,清歌,打醒本王。”
白清歌征征地盯着程凛,她看着他的后脑壳,想到这个从来没有低过头的男人竟然为她做到了如此,她走到他的对面,看着他,慢慢地开口:
“程凛!”
“嗯。”
“我不想同人共侍一夫,无论你是王爷还是坐上了那个位子?你能做到吗?”
“能。”
能?
白清歌心中一震,满脸难以置信。
“连白尚书都大义灭亲,上书让皇帝罚我到红螺寺自生自灭,你不怕因为我遭到诽谤?”
“不怕。”
夜,已经深了。
此时,月上中天。
白清歌看着眼前的男人,身体如此沉稳,眼眸如此慎重,耐心的等着她的决定。
“程凛。”
“嗯。”
“脱了衣裳。”白清歌刚一说完,程凛就是一愣。
忽然他满心欢喜,难道……
“躺床上。”
白清歌手指飞出了灵针,扎到了程凛的相应穴位中,程凛迷迷糊糊闭上眼睛的时候,听到白清歌的解释:
“水中呆的太久,体内湿气严重,加上陈年旧伤,造成隐疾,需行针七次才能见好。”
脱衣服上床,他……他想错了女人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