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废物,废物!”
周子拓一个鞭子打下去,前来报告消息的人就满脸开花,鲜血直流:“竟然被那贱女人一日之间瓦解了本少教主苦心建立的灵巫医院!”
“鬼神医畏罪潜逃,来人,带上追踪蛇,格杀!”
“啪啪啪……”仿佛杀了当着灾民和百姓们坏了灵巫教的大事的鬼神医都不解恨,周子拓几鞭子下去,刚才被吓得胆战心惊的少年就皮开肉绽,倒在地上。
“白清歌!好你个白清歌!敢破坏我苦心经营的灵巫教,敢坏我灵巫教的大事,你等死吧!”
……
马车奔驰,车夫脸色沉寒如冰,马车中,有个胡子拉碴的老头,穿着灰色的衣袍,面无表情,抬起眼的时候,眼神犀利如刀。
这个胡子拉碴的老头,是大夏国归隐已久的剑客,皇帝身边隐卫的总教头司马稳!
他有点轻蔑地看了眼驾车的司马品,严肃的司马稳摇了摇头,他不明白,杀一个女人还要请他出马,皇帝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。
充当马夫的司马品看向了老头,见司马稳一脸不以为然,皱了眉提醒:“哥,杀白清歌这件事背后的牵扯的皇家秘闻非同小可,皇帝必然不会跟你细说,白清歌这个人……哎!”
司马品说到这里,竟然是无法说下去了。
皇家秘闻实在是让他无语,可皇帝决心动手,他也没有办法,司马家自古以来只听皇帝的号令,连卸任的太上皇都没有权利指挥司马家族。
算了,即使他知道镇南王是大夏江山保证,可皇帝非要……
还是让皇帝说服司马稳吧。
司马品想到这里,压制住了心里的不安。
“废物!废物!”皇帝狠狠地拍了桌子,桌上的砚台跳了起来,可见皇上的怒火有多重:
“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就是想看程拓和程毓联合起来能不能灭了程凛,灭了白清歌!”
“没想到那两个废物,联合起来了还一败涂地!”
皇帝的声音一落,司马稳目光中带着忧虑:“你确定要扶持一个尚在娘亲肚子里的胎儿?”
“大夏是朕的,朕辛辛苦苦五十年,呕心沥血,一定要交到朕的亲生孩儿手里,不会给任何人!”
“绝不会给程凛!”
“司马家只效忠皇帝,这是司马家族的誓言,今日,朕下令,杀了白清歌,让程凛身败名裂!”
……
“拿酒来!”司马稳回来见了司马品,皱眉冷喝:“烈酒!”
司马品张了张嘴,想问司马稳皇帝为什么非要白清歌和程凛的命,半天没有吐出一个字。
侍卫拿上来酒坛,放到桌前。
司马稳端起坛子一饮而尽后,干巴着砸吧砸吧嘴巴,声音艰涩地说道:“我将成为大夏千古罪人!”
说到这里,转头盯着司马品,严肃的吩咐:“你即刻此去所有官职,通知家族所有为官的家族弟子,辞去所有官职回山,司马家族闭门十年,任何人不准出朝为官!”
司马品惊愕的看着司马稳:“哥,为什么?”
司马稳声音一沉,已经是含着浓浓的隐忧,他吐了一口长气,声音放低了许多:“我奉命完成皇帝的任务,恐怕……恐怕……”
恐怕什么,他已经说不下去。
恐怕大夏从他杀人开始倾覆,那个时候定然是伏尸百万,血流成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