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毓。”周子拓目光凝了凝,把已经喝酒喝得兴起的程毓仔细的打量两眼后,笑的嚣张:
“果然又生个怪物。”
他只说了这一句话,程毓就白了脸,恶狠狠的瞪了周子拓一眼,顺便举起白袍少年杯中酒,一饮而尽,什么话都没有说。
他虽然什么话都没有说,可那种无奈和绝望,还是落到了周子拓眼中。
“程毓,你不要以为本王被贬为庶人,你就是皇位的准继承人,没听说皇宫里的顾贵妃有喜了吗?”
“无论是韩娇娘,还是白清舞,再有更多的女人,给你生下的都是怪物,是你有病!”
“父皇不会把皇位交给你的,至少在你没有生出健康男孩的前提下,你只能做个窝囊废皇子!”
“程拓,你……”程毓听到窝囊废三个字,怒气冲天,掀翻了桌子站起来,怒视周子拓。
“程毓,你激动什么?我说的不是事实吗?还有,本王叫周子拓,再重申一下,本王已经不是跟你争夺太子职位的程拓了。”
他要争的是皇位!
程毓等的就是他这句话:“说吧,你骗我来这里,囚禁我,放出我失踪的消息到底是因为什么?”
“我一直谨记父皇的嘱托,救灾以百姓为重,可韩云和你勾结起来,诱使让我发布错误决策,造成中原地区的大灾难,你们到底是为什么?”
“程拓,你同韩家到底是什么关系,不要以为我是傻瓜就骗我!”
周子拓笑了,端起酒杯同远处沉溺于美酒的韩云遥遥碰杯。
此时正是夜深人静,这里却是酒醉灯谜。
穿着白袍的三十多六个少年们围成一个圈,小心翼翼的跪在地上,他们的双手高举着倒满美酒的酒席。
随着酒席里的美酒被勺子舀到酒杯里,供人饮用,那举着酒席的少年们胳膊困得颤抖,却强忍着。
要是仔细看,就会发现那些少年的腰上,盘着一条一条粗如手臂的长蛇。
这是非常残忍的饮酒方式,来源于巫族的最高等级的仪式。
猛然间,有一个少年因为胳膊举得时间太久了,肩膀颤抖了下,他托举的酒席就倾斜了十五度,紧临的两个少年受到影响也被酒席里的酒水淋了满头满脸!
猛然间,三个少年腰间的长蛇抬起蛇头,吐出信子,一口咬到了那三个少年被淋了美酒的脸上!
几乎飞快的,旁边有人飞快地把那三个少年拖了出去,换上了一旁待命的三个少年。
大皇子看着这一切,兴奋的哈哈大笑:“程毓,想知道为什么吗?”
“因为,我要让我的儿子成为你的儿子,让他继承大夏皇位,我要让灵巫教成为大夏国教,我这个少教主地位当然凌驾于皇位之上!至于你,你……也可以得到好处,可高枕无忧的当你的太上皇!”
“当然前提是,你要成为我灵巫教的教徒。”
程毓听了周子拓的话皱起了眉:“什么你儿子成为我儿子,程拓,你自己是什么逼数自己不知道吗?”
“笨蛋!”周子拓摆出一个风度翩翩的架势:“程毓,你看我带来了什么人?”
说完这句话,周子拓一摆手,有一个女人款款走了出来。
她对上了程毓盯来的目光,没有理会,而是走到了周子拓身边,娇羞施礼:“娇娘见过少教主!”
韩娇娘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