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年前，韩娇娘为什么想弄死我？”白清歌实在是猜不到四年前原主同韩娇娘到底有了什么样的冲突，让韩娇娘费尽心机对原主下毒手。
“因为程拓看上了你，你却对王爷着迷，扬言要同从韩娇娘手里抢走王爷。”
她对程凛着迷？
也是，当年的白清歌在京城飞扬跋扈，喜欢谁就争取谁，肯定干出不少惹人议论的事。
白清歌看了程凛一眼，程凛也正好看过来，嘴角上翘，洋洋得意的样子。
丫的，当年又不是她本人的灵魂！
“实际上……”白清舞看了下程凛：“当时韩娇娘并没有看上王爷，而是一心想嫁给大皇子程拓。”
“什么？”白清歌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，听错了。
“当时韩娇娘不是跟王爷订婚了吗？”
“是的，可韩娇娘并不是真心想嫁给王爷，所以，当年你设计毁了王爷的亲事，嫁给王爷，韩娇娘装作非常伤心，实际上高兴的很。”
白清歌挪喻的看着程凛：“王爷，听到了吗？你的白月光一直都在装深情，博取你的内疚。”
程凛瞪了她一眼，虽然不知道白月光又是什么词语，可白清歌那讥讽挪喻的表情，让他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话。
“四年前，是程拓和韩娇娘联合设计的清歌？”对于以往种种，因为白清舞开口，程凛忽然明白了很多想不通的地方。
“是，韩娇娘面子挂不住，想毁去姐姐的名声，程拓想趁机抓了姐姐私藏，顺便……也毁了王爷的前程，他们狼狈为奸想一举两得，利用了程欢。”
“他们给程欢下药，程欢身边的丫头都是程拓和韩娇娘安排的人，所以……所以郡主……”
“这是我全知道的，其他的，就不清楚了。”白清舞说完，眼巴巴地看着白清歌：“二皇子对我是真心喜欢，可韩娇娘对我不容，她嫁给程毓是为了让她的儿子当皇帝，大姐姐，给我药，我要找二皇子，我要给二皇子生皇孙！”
“给，这是三个月的用量和服用方法，你要自己想清楚，这种虎狼之药只能用一次，你只有一次机会。”
实际上白清歌为白清舞诊断出腹中孩子有问题后，就自行配了这样的药。
心里想着说不定将来能用上。
没想到还真有这么一天。
“谢大姐姐。”白清舞抱着药如获珍宝，带了奶娘和孩子离开了。
白尚书此时已经听得目瞪口呆，坐在椅子上满脸震惊。
他没想到当年白清歌的事还牵扯到如此的秘闻，想到王氏曾经是程拓的下属，那肚子里养的蛊虫，一阵后怕。
幸好白清歌为了白清瀚扫清了王氏的余孽，否则，这尚书府还不知道被王氏弄成什么样子呢。
最重要的是，一旦牵扯到大皇子所在的神秘组织，肯定会被抄家获罪。
说起来，他还得感谢这个一直被他放弃，视为耻辱的白清歌。
白瑞章心中内疚，可端着架子，舍不下脸来道歉。
“咳咳咳……清歌，都是我不好……”装着咳嗽了几声，想要冠冕堂皇的说几句，就见禅宝一路小跑着从外头跑了进来：
“外祖父，认错就是好孩子，以后可别为老不尊了。”
这是什么话？
白瑞章正要发怒，可看到程凛黑了的脸，哪里还敢说半句禅宝的不是？
禅宝笑的古怪：“外祖父，你新娶了外祖母，这是禅宝特意给你买的贺礼！”
说着，禅宝就把抱着的一个盒子递过来。
白瑞章忽然心里有点不安。
他怎么觉得，禅宝送的盒子里装着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