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瑞章气恼白清舞在关键时刻露了他的底,没好气的说:“应该。”
“外祖父,上次小姨出了五万两诊金陷害娘亲,这次小姨出多少诊金就记住教训,不敢陷害娘亲了?”
这小子!
程凛和白清歌对视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禅宝的真正意图。
禅宝要给她娘亲出气了。
刚才白清舞当先说出白瑞章给皇长孙的见面礼,此时此刻,白瑞章怎么能甘心,狠狠的瞪了白清舞一眼:
“五十万两。”
五十万……?
白清舞急了:“爹,你胡说什么啊,我哪里来的五十万两银子?”
因为太过于着急,说话的时候,白清舞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。
“怎么没有?王氏不是给了你一箱子宝贝吗?当我没看到?”
这父女两个纯粹是来互相拆台的。
白清歌摇了摇头,继续绕有兴趣的看戏。
程凛则冲着禅宝竖起了大拇指,好小子,好样的。
王氏为护着白清舞而死,可怜天下父母心,她早就为了防备万一,给白清舞准备了丰厚的嫁妆,一箱子宝贝,白瑞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知道的清清楚楚。
刚才白清舞当面给他难堪,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也揭了白清舞的底。
最重要的是,他看到程凛护着白清歌,自然是权衡轻重,想了想,还是程凛比失踪的二皇子靠谱多了。
所以,他决定还是向着白清歌靠拢,巴结程凛。
“皇长孙要是好了,不用说五十万两,五百万两也值得!”白瑞章像是没有看到变了脸的白清舞,说的苦口婆心的。
丫的,看这一对父女两互掐,也挺过瘾的。
白清舞听了,压制住火气,羊毛出在羊身上,要是她的身体真的调养好了,何愁生不出下一个男宝来。
要是皇长孙能健康了,五百万辆银子也是分分秒秒的事。
白清舞咬咬牙:“好,五十万两就五十万两,不过有个前提,我出了诊金,你一定要治好我和皇长孙的病!”
“小姨,你错了。”禅宝一本正经的:“医家不治死人,我娘是神医,不是神仙。”
“你……你这孩子,怎么说话呢?谁说皇长孙是死人,我是死人吗?”
“哎,算了算了,对于认不清自己的病人,出多少诊金都不治,娘亲,爹,咱们还是走吧。”
禅宝牵着白清歌的手就走。
到现在了谁还不明白?
这小子就是在替他娘亲出气呢!
上次他娘亲吃了大亏,这次可不能吃亏!
别看禅宝年纪不大,他可是个护短的小人儿。
他的娘亲,他来守护。况且上次要五万两诊金是他提出来的,一直对他娘亲被陷害下了大狱有愧疚,这次一并要出尽这口恶气。
见他们三人说走就走,白瑞章急眼了,连忙拦住:“清歌,王爷,禅宝,等等,等等。”
“上次是轻舞不好,误会了清歌,让清歌被关进大牢,这一次让她一次性付五十万,她想到五十万就心疼肉疼,不敢陷害清歌了,清歌,你素有神医美名,还是替你妹妹和外甥看看吧。”
“你就别计较了轻舞了,有什么意见说出来,咱们一家人坐下来好好沟通沟通就好了。”
说到底,白瑞章这样低声下气的还是寄希望与皇长孙身上,毕竟那是名正言顺的皇家血脉啊。
好了,白家就是泼天的富贵,什么韩首辅,什么林尚书,都靠边站!
“娘亲,外祖父这样说才像个人话,看在五十万诊金的份上,你给小姨和皇长孙看看。”
禅宝朝着白瑞章和白清舞说明:“药医有缘人,我娘亲会尽最大的力,可天生注定的,就不怪我娘亲的医术了。”
“好,好。”白瑞章连连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