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贼心虚。
坠儿见郡主一番不同于从前的操作,吓的瘫软在地。
“坠儿,快拦住大鹅,疯了,疯了……”程欢肥胖的身体本就不灵便,被大鹅追着撞击,情急之下抓住坠儿就挡在身前。
坠儿手里的拿着的东西一下子滚落出去。
“嘎嘎嘎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
“快,挡住,挡住……”
牢狱里大鹅飞,程欢叫,坠儿挡,好不热闹。
恭房本来就小,四个人挤在一块,大眼瞪小眼。
大理寺卿李向和师爷对视一眼,老老实实的呆着,因为,门被潭左将军和白清歌挡住了。
“坠儿,你抓住它的大脖子,本郡主就不信邪,本郡主要再给它吃个鸭脖子,看它再发疯,噎死它!”
程欢本是郡主,平日里哪里亲自同大鹅斗过,刚开始害怕大鹅咬她,现在玩得兴起,早忘了同白清歌的赌,干脆一条道走到黑,一定要喂大鹅吃鸭头,还是最辣的。
坠儿手抖,她没想到郡主忽然有这样的动作,更不知道大鹅是从哪里来的,心里暗道糟糕。
那……那药的剂量太大了,她知道嬷嬷怕郡主说出真相,可是,让郡主发疯……
坠儿边想边不由自主的抓大鹅的长脖子。
“呀……”大鹅朝着她狠狠的咬了一口!
“坠儿,抓住,抓住!”大鹅咬住坠儿的手不松口,郡主拿了一块鸭脖子就冲过来。
胖手掐开大鹅的嘴巴,一块鸭脖子就喂了进去!
“让你咬我,让你撞我,让你追杀我,噎死你,噎死你!”
大鹅哪里能吞下鸭脖子,可挣扎中,鸭脖子上的药还是进入了大鹅的嘴巴里,顿时间!
大鹅犹如开挂一样,使劲的摆脖子,程欢和坠儿两人都按不住,让大鹅又挣脱开来。
这一次的大鹅,跟刚才完全不一样了。
两只眼睛红赤,嘴里半咬着的鸭脖子朝着距离它最近的坠儿就甩过来!
坠儿吓的一躲,没想到被程欢绊了下,两人齐刷刷摔倒在地上。
大鹅疯狂的跳起来,踩到了坠儿的身上,张嘴就咬上了坠儿的鼻尖!
坠儿吓的大叫,一瞬间,坠儿的眼睛红赤,眼神紧盯着大鹅,双手用力的扯住了大鹅的长脖子……
“咯吱吱……”坠儿竟然将大鹅的脖子活生生扭断!
“啪……”大鹅滴着血被扔到了地上,坠儿红赤的眼睛盯着刚刚爬起来的程欢!
“都去死……”坠儿尖叫一声,朝着程欢扑了过去。
“坠儿,你疯了,敢……”程欢扬手就要给坠儿耳光,哪里想到,坠儿身体灵活,躲了下,两手已经掐到了程欢的粗大脖子上!
“啪啪……”程欢瞪圆了眼睛,看到白清歌一掌劈晕坠儿,这才恢复了呼吸,目瞪口呆的看着坠儿,然后,身体软软的晕了过去。
李向和师爷吓坏了,满地鹅毛满地血。
要不是亲眼所见发疯的大鹅有那么大的力气,发疯的坠儿有那么狠的手法,说出来谁都不敢相信。
“李大人,要不要尝尝辣鸭脖?”白清歌笑眯眯的问。
谁敢尝,那家伙有毒!
傻瓜也能看出来,大鹅吃了发疯,坠儿沾了一点发疯,谁敢尝,不想活了。
“不,不,这是案件证据,师爷,收着。”李向可不是普通人,在京城大理寺卿多年,如何不知道今晚这就是一个谋害与反谋害的局。
“那就麻烦李大人好好做笔录了。”白清歌看了下敬业的师爷,从恭桶房出来还带着毛笔和纸。
“走吧。”白清歌招呼潭左将军。
走了?
大理寺卿李向追上白清歌:“那……那啥,你不是在坐牢吗?”
“我同郡主打赌,郡主输了,郡主继续。”白清歌挥挥手:“事关巫药,李大人可要顺藤摸个大瓜了,升官发财还不是分分秒秒的事?”
“我还有事,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