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在勤政殿上气晕过去,便被送到寝宫,到深夜了,一直没有醒来。
太医院的院长亲自施针后,皇上才悠悠的醒转。
皇上头疼。
安顺忙命太医院的大夫们给皇上诊脉,针灸,可皇上撑着太阳穴,难受的说不出话来。
安顺站在床边,小心翼翼的给皇上揉着太阳穴。
“皇上恕老奴多事,刚才老奴已经派人到镇南王府请镇南王妃进宫来帮皇上瞧病。”
“瞧什么?”
程昊然有气无力的说:“朕这是被气的,白瑞章上奏大皇子好男风私德不配,你可知道有多少文臣武将在背地里笑话朕?”
小太监悄悄进来,侧头禀告一声。
安顺点头,给皇上按揉着太阳穴:“皇上,韩皇后来了,说要亲自照顾皇上起居。”
“好得很,让皇后进来。”程昊然黑了脸:“我把大皇子交给皇后教育,她就是这样给我教育的?”
“见过皇上。”韩皇后毕竟是韩皇后,心里乐开了花,表面上痛心疾首:“都是臣妾不对,没有提前发现大皇子的异常,请皇上惩罚臣妾,不要气坏身体。”
“啪……”玉如意被皇上劈头盖脸就扔了过来。
安顺见状,吓的挺身拦住。
“贱人,俗话说有后娘的心,黄连的毒,朕一直以为你贤良淑德,没想到你徒有虚名!”
“皇上,你冤枉臣妾了,臣妾哪里知道程拓他……他竟然……”韩皇后捂脸,眼泪夺眶而出。
程昊然气的锤床:“你不知道?说不定程拓好男风就是你引导的,白瑞章上奏,敢说不是韩首辅和白瑞章联合起来为二皇子铺路?”
“朕被你们韩家玩在股掌之上,下一步,你们是不是要逼宫!”
“不敢,韩家不敢。”
韩皇后吓坏了,跪倒在地:“皇上,韩家对大夏忠诚惟天可表,韩首辅一心辅佐皇上,为大夏鞠躬尽瘁,程拓从小在我身边长大,我待他犹如亲生,怎么可能引导程拓走上歪路?”
“再说了,大皇子妃连续怀孕流产,根本不是外面所传的大皇子重男风,臣妾请皇上明察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白瑞章和韩首辅冤枉程拓了?”程昊然阴着脸:“你说一个是字,我治他们的罪!”
韩皇后:……
“滚!朕一旦查清有你背后使坏,马上废后!”
废后?!
皇后吓的脸色惨白,要是她被废,影响的不止有韩家,还有二皇子。
她得回去跟韩首辅细细筹谋一番。
韩皇后爬起来要离开,就看到柱子后候着的白清歌。
白清歌,呵呵,既然你看到了,那就不要怪本宫拉你下水了。
要糟,皇后和皇上争吵被她看的清清楚楚,争执的内容里包括从前太后让她诊脉的打皇子妃。
白清歌直觉想躲,没有躲开。
躲不开只能硬着头皮装没听到施礼了,皇后刻意提高声音:“镇南王妃,你给大皇子妃诊过脉,她是不是怀过孕流过产,正在调理备孕?”
丫的,这话问的。
这是要祸水东引啊。
你们一家的狗血,干她屁事。
果然,皇上也看了过来。
要不要说真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