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没有,王爷没打人。”
“王爷打了条疯狗而已。”
白清歌:“……”
“走吧,不是要接禅宝吗?”程凛嘴角抽了抽,以为我没看到你的小动作?
“王爷,你其实不用帮我的,有损你的身份。”白清歌跟上来。
“本王最烦阿谀奉承,不辨是非之人。”
白瑞章在他眼里,就是为了巴结二皇子完全没有底线的代表。
特别是这几天,被皇上提拔成礼部尚书,更是嘚瑟到了极点。
为了一己之私,连纵容白清舞暗害白府内的下人,毒害白清瀚都能做的出来,这根本不是人的行径。
畜生还有舔犊之情,白瑞章还不如一条疯狗。
这应该是他的真实想法,根本不是看不得见到白清歌受委屈。
他们之间是一场交易,对,白清歌好歹是他名正言顺的王妃。
他答应过要维护她的所有权益的。
所以,他的女人吃了亏,他当然要加倍让对方奉还回来。
程凛就这样想着,忽略了刚才他对白清歌的痛惜。
“王爷,我接了禅宝能帮我带到外公那里吗,我一会还得去一趟白府。”再往左拐是到太后宫中,往前是程凛上朝的勤政殿。
“带白清瀚到郑老先生那里。”
啥意思?
白清歌大喜:“给清瀚找到云游的先生了?”
“你舅舅郑亚文是十年前的状元,四年前辞官开了岳麓书院,昨天才来京城,有不少权贵子弟都上门求带。”
“好。”
……
勤政殿。
“皇上,皇上,要给微臣做主啊!”白瑞章连衣服都没有换,全身哆嗦着跑到大殿内,脚下水渍光滑,“噗通……”摔了一跤又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,他狼狈的大喊:
“镇南王打人了,众目睽睽之下,程凛打微臣了。”
“皇天厚土,天子跟前,镇南王和王妃欺负微臣。”
他一边向前跪爬,一遍痛心疾首的怒视程凛:“我可是王妃的父亲,程凛打我,这是不孝的大名,皇上,要给我做主啊……”
“尚书大人这不是无中生有吗?”程凛似笑非笑的扫了他一眼:“说我大人,有人证吗?”
“你……”白瑞章直接指着方才看热闹的文臣武将:“张大人,你可以为我作证,王妃欺我,程凛踹我!”
张大人语气真诚:“禀皇上,臣的确刚才同白大人同行,臣看到镇南王世子踹的是一条疯狗。”
“你……张大海,你良心被狗吃了吧?”白瑞章气坏了。
“是的,就是吃了臣良心的那条疯狗又咬韩大人,王爷出手才制止了伤亡。”
张大人心虚的擦了下额头的汗,把球提到了韩首辅那里。
程凛好整以暇的看热闹。
二皇子的两个岳父大人,要开撕了。
“韩大人,看在二皇子的面上,你说一句实话。”白瑞章气疯了。
不提二皇子还好,人家韩首辅培养了二十年的太子人选被白瑞章的女儿截了胡,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韩首辅拱手:
“禀皇上,微臣亲眼所见镇南王世子痛打落水狗,并没有打人。”
白瑞章根本不是人!
“皇上,臣有本上奏,参礼部尚书白瑞章纵容二小姐,杖毙丫鬟,毒杀儿子,在朗朗乾坤之下公然助长他人侮辱镇南王妃,德行败坏,不配做礼部尚书一职,臣请皇上明察!”
“李言官,你胡说什么?”白瑞章一听有人参他,脸顿时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