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好多了,仔细回想,沉吟着答道:“她故意示威一样让我吃,还说特意给我做的一个肉丸子,当时……母亲和父亲都夸赞她对我友爱,都逼着我不能辜负她的心意。”
这不是助纣为孽吗?
白瑞章就这样迫不及待巴结白清舞吗?
单单这样一说,要是对峙,还真的不能抓住白清舞毒害白清瀚的证据。
毕竟,说肉丸子有毒,白瑞章和王氏也一同吃了,他们都没事。
只有白清瀚一人,夜晚回来发作。
“少爷回来就没有再吃其他东西吗?”白清歌抬眼看白山。
“没有,本来准备吃,可少爷那会子肚就开始疼了,吃不下任何东西,只喝了点水。”白山忙回答:
“喝了水后少爷疼的更严重了,小腹就开始鼓起来。”
“把那半个肉丸子给我拿来。”白清歌说完,查看了白清瀚的体内,发现虫子已经缩小到了小拇指那样大,脉象也好转了很多。
她再拿出一粒药丸,给白清瀚服下:“这颗药丸是让你将虫卵排出体外的,等下排出来给我装到一个密封的瓶子里,我有用。”
“白山,你照顾少爷,我出去一趟。”她起身走出去又想到了什么,转身回来拿了个圆枕头塞到了白清瀚小腹部,睡袍挡着:“暂时伪装一下,以防万一。”
“不要让任何人进来,特别是白清舞。”
“还有,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来过了,要是有人来查看,就说少爷疼痛难忍,痛晕过去了,你直接装哭说你走不开,让她帮你速速请大夫来。”
白山不知道为什么白清歌会这样安排,但他知道,就是白清歌救了少爷的命。
救了少爷就是救了他,否则,少爷有个三长两短,他也活不成。
“是,王妃。”白山恭恭敬敬地应下。
白清歌这才放心的出去了,白山上前关上房门,按照白清歌吩咐的从里面插上门闩。
夜很深了,尚书府静悄悄的,只有白清瀚的房内还亮着一盏昏黄的灯,透过纸糊窗,晦暗不明。
“咚咚咚……”有人敲门,白山身子一震。
他低头看一眼白清瀚,果然如王妃说的,排出了一个虫卵后累计困极,睡过去了,他想到了白清歌的吩咐,连忙嘶哑了嗓子,带着哭音:
“少爷,少爷……呜呜呜……少爷,你醒醒啊,醒醒。”
哭声压抑不住,呜呜咽咽的,带着哭音问:“谁?”
“白山,是我。”门外,是白清舞的声音。
白山吓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
“清瀚弟弟怎么样了,我来看看他。”
“啊,是二小姐啊,二小姐救命,少爷肚子鼓起来就像你的肚子一样大,还不时涌动,每动一次,少爷就喊疼,现在疼的晕死过去了。”
“二小姐,求求你,帮少爷请一个好大夫来,少爷这次恐怕挨不到天亮了。”
快死了,好得很,白清舞脸上露出了得逞的冷笑:“白山,不会有那么严重吧,清瀚弟弟吃坏了肚疼,挨一晚就好了,胡太医不是来过了吗?”
胡太医听的是你的话!
白山咬着牙,更咽着说:“胡太医说没事,可少爷的肚子越来越大,越来越疼,这可怎么办啊,二小姐,”求你告诉老爷,给少爷请别的大夫过来看看。”
“要再不请大夫,少爷的命说不定……说不定就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