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虎式军车转过公路远处的弯道时,无人机果断发射了一枚地狱火导弹,准确命中公路路面,轰响震耳。导弹爆炸产生了强大的冲击波,当场将虎式军车掀翻,一路侧滚冲入路边的椰枣树林内,深入十几米才被树干挡住。为了捉活口,无人机没有直接朝虎式军车发射导弹,否则现在就是一团废铁了,防弹装甲根本挡不住导弹的轰击。
武装皮卡车随即加速前冲,很快靠近爆炸现场,直接停在公路上,车载机枪瞄准翻倒冒烟的虎式军车,暂时没有开火。车厢内的自由军士兵随即跳下车来,持枪进入椰枣树林内,谨慎靠近翻倒的虎式军车,形成半包围的态势。虎式军车的车身被撞得凹凸不平,但主体并未严重变形,可见其坚固的程度。
虎式军车侧倒在数棵椰枣树前,车头不断冒着白烟,却始终不见有人下车,内部情况不明。自由军士兵不久持枪大胆靠近,准备检查车内的情况,尽快找到卡菲尔的小儿子。被俘参谋军官也被带来了,准备现场辨认,尽管自由军手里有照片,但最好还要让熟悉之人确定身份,确保没有问题。
多名自由军士兵持枪逼近虎式军车,距离六七米远时候,车内突然响起突击步枪的射击声,点射不停,当场击倒一名自由军士兵。其余自由军士兵随即开火反击,瞬间打得虎式军车的车身遍布弹痕,很快便压制住对方突击步枪。可是虎式军车的车身是防弹的,突击步枪子弹无法击穿,对方躲在车内可以从容射击,阻挡自由军士兵靠近。
双方僵持之际,两名自由军士兵悄然绕行至虎式军车侧方,取出震眩弹,快速从玻璃碎裂车窗内投入。震眩弹转眼起爆,虎式军车内白光闪烁,接着暴响不断。在相当密闭的空间内,震眩弹的威力倍增,无人能抵抗。震眩弹的暴响减弱后,自由军士兵大胆靠近虎式军车,打开车门,拖出痛苦挣扎的抵抗者,随后仔细搜寻车内。
虎式军车内还有三名身穿全地形迷彩的男子,司机和其中一名男的子脖颈已经折断,当场死亡,另外一人昏迷不醒。昏迷者很快也被拖出窗外,头部血流不止,情况不明,领部的军衔显示为少校。持枪反抗的男子则是上校军衔,符合第23装甲旅旅长的身份,但不清楚是否就是本人。
自由军很快搜缴反抗男子的武器,然后彻底搜身,确定安全后,拖至安全抵达,严密看守。他们取出照片比对,可该男子留着浓密胡须,面部也黑乎乎的,很难辨认。被俘的参谋军官随后被带到了现场,准备进行辨认,尽快确定男子身份。阿贝尔和科恩也靠近了现场,手持数码相机和摄像机拍摄,记录重要的时刻。
被俘参谋军官稍后靠近该男子查看,一名自由军士兵用瓶装水洗净男子面部,然后揪住男子头发后拽,将脸部扬起,方便辨认。参谋军官弯腰低头仔细查看男子相貌,然后果断摇头,起身告诉现场自由的军领队,此人不是旅长,而是旅长的警卫,不过他所穿的军服的确是旅长的。
联军的军事顾问也在现场,得知情况后,马上让被俘参谋军官辨认另一名男子和两具尸体,结果都不是旅长。昏迷不醒的男子是警卫队长,另外两具尸体则是警卫,都是旅长的心腹,否则不会和他一起从地道逃脱。至此无需多想,肯定是被骗了,真正目标应该已经从其它方向逃出了哈姆斯镇,或许仍旧藏在镇内,前者可能性较大。
如果他们现在返回哈姆斯镇搜索,肯定是来不及了,目前最重要是确定目标逃亡的方向,然后让无人机行进搜索。目标不可能徒步离开,必然会乘坐车辆,装成自由军是最佳的伪装,不会引起太多怀疑。西面的沿海公路已确定没有,北面则是港口,已经被自由军控制,没有船只可出海,只剩东面和南面了。
东面是自由军控制的区域,目标不太可能逃向哪里,唯一的选择就是南面的沙漠地带了,可以绕行返回加西波里。通往南面沙漠的公路一共两条,其中一条通往中南部古城比库尔,政府军仍控制着那里的不少区域,目标前去可能性极大。另一条公路则通往多个油田,目前基本被部落联盟控制,目标几乎没有什么更好的选择。
不过为了保险起见,军事顾问还是要求一架无人机搜索通往油田的公路,防止目标朝该方向逃窜,不排除其越境的可能。通往中部古城的公路则要重点搜索,追捕小队也掉头朝该方向追击,搜索范围不限于公路两侧,目标也可能越野而行。被俘的军官继续随队行动,其余俘虏则被送回哈姆斯,严加审问,尽快弄清楚目标的去向。
阿贝尔和科恩仍旧跟随追捕小队行动,后者美联社记者的身份很重要,领队和军事顾问都不便拒绝。四辆武装皮卡车很快重新上路,虎式军车则被炸毁,防止被政府军残兵利用,车内武器弹药则全部搜缴带走。追捕小队不久抵达哈姆斯镇,押运俘虏和伤员的皮卡车返回镇内,其余三辆皮卡车则继续前行,准备尽快拐上开往中南部古城的公路。
哈姆斯附近公路先前遭到第23装甲车榴弹炮营猛烈轰击,路面上到处都是弹坑,各种杂物和皮卡车残骸随处可见,尚未清理,通行困难。追捕小队只好越野而行,开入沙漠地带,车速有所减慢,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。武装皮卡车都是柴油发动机,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