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学生?”
文山长颇有些疑惑地摇头:“这倒不像,听起来陌生得很。”
胡亦社突然一惊,手里的诗稿顿时脱落飘于地下。
教谕和文山长均讶异地看他:“胡大人何故如此?”
“这……”胡亦社苦笑着指着那落款:“教谕大人,您真没看出来吗?这耳东……贴在一起……”
“是个陈字,那又如何??”教谕先是不解而问,但马上,他也怔住了,随后他脸色变幻未定,试探地问:“胡大人的意思是……是那一位?”
胡亦社无奈地点头:“只怕没错了!谢家,可是他的外家……”
文在山这时也品出来了,下意思地往陈元鹰的方向瞟了瞟,愕然道:“难道这诗是……他这……?”
很快,胡亦社的老脸有几分感慨:“文字朴实、简白,且怀有一番美好期许,应是在借景抒情。龙州甜橘,以前,可是比我庆州蜜橘更受欢迎啊!”
教谕眉头一皱,还是不太相信:“您刚才都说了,传闻他少年顽劣,不通文事,可眼下这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