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我猛然推开那个人,缩在墙角瑟瑟发抖,急忙伸手打开开关。
灯光洒下来,我才看清楚那个男人的面孔。
是那个西装男!
这是个变态吗?怎么能趁人之危呢?
屈辱与恐惧涌上心头,令我有些崩溃,连日以来的积压的情绪在这一刻也彻底爆发出来。
“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?!你为什么还跟着我,你以为你这样做很有意思吗?恶心,简直是恶心至极!”
我几乎使用嘶吼的方式表达出自己的情绪。
男人也许是被我吓到了,他站在床边定定看着我。
衣襟凌乱不堪,甚至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已经不知所踪了,露出来白花花的皮肤和内衣的边缘。
见我渐渐平静下来,男人坐在床边伸出手轻轻摸了摸我的后脑勺,接着叹了口气:
“这次的事是我唐突了,我跟你说对不起,你别生气。”
低沉的嗓音响起,我虽然知道他是一只鬼,也许是他长的太帅了,我对他并没有恐惧心里。
原来这真的是个看脸的时代,无论男女,长得好看就可以成为关键加分项。
我不是圣人,做不到将容貌抛弃。
但这个男人虽然很帅气,我依然能感受到他身上寒冷的气息。
“你为什么来找我,我之前说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我能做到的事,但不包括我不愿意的。”
我抬起眼睛看着他,我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什么神情,从影子里我就能看得出来我那一顶鸡窝头。
我认真仔细告诉男人,他只是笑着点了点头:“我知道了,以后我不会强迫你做不愿意的事。”
语闭,一股强大的拉力让我坐不稳,止不住朝着男人的怀抱倾去。
他一双手宛如铁钳一般让我整脱不开,随着我的挣扎,男人越发收紧了臂弯。
这是我第一次跟一个男人如此近距离接触,我当然不愿意一个陌生男人呆在我的房间,更何况现在他还躺在我床上。
“你走好么?你我人鬼殊途,本就不可能,你这样我只会觉得你死缠烂打,强扭的瓜不甜。”
我不习惯被他抱着,但却挣不开。
“如果你不放开我就要叫人了。”
无奈之下我只能使出杀手铜,我知道若是被别人知道深夜一个男人在我房间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到时候简直就是说不清了。但若是这个男人真的敢对我做什么,我也不会顾及脸面。
“你叫吧,别人看不见我,他们只会觉得你是神经病,你别动让我抱一会儿我就松手。”
我感受不到男人的呼吸声,毕竟他是一只鬼。
说实话,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抱之中我浑身上下都不自在。
我不喜欢别别人这么抱着,更不喜欢被一个陌生男人抱着。
片刻,我着实无法说服自己接受一个对我动手动脚趁人之危的男人。
“你放开我。”
我只觉得很是无奈,更多的还是紧张,如今我只穿这单薄的睡衣,我能清晰感受到男人柔软的皮肤。
说来也奇怪,他虽然是一只鬼,但皮肤却那么柔软,俨然就是一个活人,若不是皮肤冰冷。
男人最后放开了我,我看着他站在门口,丝毫不见他要离开的意思。
“你先睡,你睡着了我就走,我不会对你怎么样,我们之间有婚约,我会履行你奶奶的嘱托好好照顾你。”
男人就这么站着,原以为被人盯着我睡不着,却不曾想这一夜睡得格外安稳,从回到奘铃村开始,我就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好觉。第二天醒来,若不是看见枕头上有一块黑色的玉佩我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。
他说的是什么意思,我们之间有婚约,我为何不知?还是奶奶嘱托,这一切真的是越来越扑朔迷离了。
昨天晚上不知道过了多久,迷迷糊糊之间他好像给我盖了盖被子,紧接着额头上落下来一阵冰凉,好像是一个吻。说实话长这么大我第一次跟一个男人这么近距离接触,倒是让我惊恐之余还有几分羞赧。
看了看那玉佩,质地通润,捏在手里有一阵阵寒凉。
我不懂玉佩,但是我知道这个东西非常好,可以说是罕见的。
但我并不稀罕,我甚至都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,更不知道这玉佩有什么用。
从小到大我戴的时间最长的就是奶奶给我的佛牌,虽然祝长平说这佛牌已经失去了效果,但我仍然挂在脖子上不肯摘下来。这佛牌在关键时刻救了我两命,更何况是最为爱护我的奶奶送的,即使已经没有了驱邪的效果,我仍然不舍得摘下。
除夕即将到来,看着妈妈头发凌乱的模样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。
妈妈生的漂亮,个子高挑皮肤白皙,是村里有名的美人儿。
外公家我了解的不是很多,但是从奶奶口中我知道了外公家极其富裕,所以妈妈身上有名门闺秀的气质。
难怪小时候我总觉得妈妈是电视里的七仙女,长大后才明白从妈妈骨子里透露出来的气质。
以前的妈妈很是爱美,每天早上都要护肤画妆,妆容很是精致,不容有半点差池。
在搭配衣服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