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迷的妈妈不能自己走出去,亦或者是妈妈醒来了,看见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,于是就起身朝着外面走去。
这个理由是最能安慰我的了,除了这个理由我实在想不出来妈妈为什么会不知所踪。
总不能是那对中年夫妻带走了妈妈,这个答案肯定是排除的,那对夫妇不是那样的人,而带走妈妈对他们来说也没有好处。
说来也奇怪就在我们三人来到村上的石板路那一刻,原本热闹非凡的声音瞬间安静了下去。
周围安静的连掉落一根针都能听得清清楚楚。
村庄虽然不大,但我们毕竟人生地不熟的,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意外,我们三人紧紧挨在一起。
依旧是没有找到妈妈,一直到天空泛起了鱼肚白我们三人才失魂落魄回到了屋子。
天快要亮了,寻找了一晚上没有一点线索,肚子也已经在唱空城计了,身体也快要被冻得僵硬,饥饿是可以忍受的,但寒冷却不能忍受。
堂屋门又是大大咧咧的开着,我们三人都很疑惑,离开的时候祝长平分明记得他关上了门。
我们走进一看,妈妈那间房门也是呈打开的状态,往里面一看,此时床上躺着的正是我们寻找了一晚上的她。
这到底是什么情况?
地面上有一些泥巴脚印,一直延伸到妈妈的床边,奇怪的是这些脚印只进不出。
“你看!”
阿笙一声惊呼,我低头一看只见妈妈的鞋底有一些泥土,这些泥土还是湿润的,也就是说妈妈是穿着这双鞋子出去的。
这怎么可能呢?我不相信。
祝长平和阿笙也不相信,毕竟妈妈是一个昏迷的人,到现在眼睛都没有睁开过,怎么能够自己走出去呢?
可事实就摆在眼前,妈妈确实是自己穿着鞋子走出去的。
只见祝长平搭在了妈妈手腕上脉搏的地方,脉搏跳动的很微弱,如果不仔细感受都感受不到。
即使我们疑惑却也找不到丝毫证据证明妈妈是自己走出去的。
天空晴朗,昨日下了雨的缘故,空气十分清新。
第一缕晨曦透过窗户照射在房间中,能够看得见细细小小的灰尘。
如今我才能好好看看这房子的构造,这里的房子都是两层,但只有第一层是用来住人的,第二层都晒满了玉米和辣椒,放眼望去家家户户的二楼都是通红和金黄两种颜色。
一楼的布局也都一样,中间是堂屋,两侧是房间,楼梯都被隐藏在了壁板后面,这里的窗户也是木头制成的伸缩窗户。
古色古香的,倒是让人有一种穿越的既视感。
但我们研究的最多的还是妈妈昨天晚上去了哪里,又是为什么能够起身的?
这一切都不得而知,她还在昏迷,我们也不能从她口中探出答案。
我不是没有提过用招魂的方式,但祝长平说妈妈魂魄不全,就算是招回来了,也不一定能问出来原因,还会二次损伤魂魄,到时候都不一定能够性的过来。
祝长平将事情的严重性告诉了我,让我自己做主。
斟酌再三之后我放弃了这个方式,妈妈只不过是出去了一趟,身上也没有伤痕,若是通过招魂的方法伤害了她的魂魄岂不是得不偿失?
还不如今天晚上密切注意她的行动,若是她还会出去的话我们还可以跟上去看一看她到底去了何处。
这一天倒也相安无事,只是夜幕低垂十分天空竟然再次下起了小雨,淅淅沥沥,余地顺着屋檐滴落在地面上,砸出一个个浅浅的水洼。神龙村雨水真多。
这是我由衷的想法,从我们踏进这个村子开始每天都有雨水,即使白日阳光四射,到了傍晚总是雷打不动的下雨。
这一晚我们所有人都长了一个心,因为白日无事我们便午休,就为了晚上跟着妈妈看看她到底去了什么地方。
入夜时分,手表指针指向了十二点整,这个时候另一间房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,很快房间门被打开的声音就传进了我们的耳朵。
三人不约而同飞快起身,刚好看见妈妈准备打开堂屋门往外走。
这下我残存的一丝疑惑都消磨殆尽了,原来真的是妈妈自己走出去的。
我们三人跟随在妈妈身后,月光皎洁,几人的影子投射在地面,从影子上看到是一派祥和,但我们几人却在做着“跟踪”的行为。
跟随着妈妈左拐右拐来到了一处旷地,这里有很多的人,有人做买卖,有篝火晚会,叫卖声络绎不绝,人潮拥挤,看来是整个神龙村的居民都出动了。
诡异的一幕出现了,只见一个戴着白色面具、披着黑色披风的人站在篝火旁边比划着什么,紧接着那些村民全部都聚集在篝火周围载歌载舞。看起来十分热闹,不愧是血浓于水母子连心,即使在人群里面我也能一眼就看出来妈妈的身影。
我紧紧盯着她,生怕眨了一下眼她就又消失了,好在没有出现这种情况。
舞蹈结束,那些村民围住了那个戴面具的男人,只见他手舞足蹈好像在进行着某种祭祀,那些围着他的纷纷低下头,双手合十虔诚地放在胸前,这个动作妈妈也跟着做了。
正当我们准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