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无耻人类,你们真以为你能得逞不成!”
隶里深虽然一时间被千云生给拿住,但还是极为强硬的样子。仅仅是惮了眼灵族大军的处境,就满不在乎地冷笑起来。
“哦?看阁下的态度,似乎丝毫都不担忧你的同族啊!”千云生倒也不恼对方破口大骂的样子,反倒是玩味一笑。
那表情好像是在说,你这满不在乎的态度,似乎有些不对啊。
“哼!”隶里深见到千云生的表情,不由得心中咯噔一下。只得假意冷哼一声,高昂起头颅,来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。
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,他越是掩饰什么,千云生反而越要朝这个上面提起似的,大笑道:“就算你灵族有些什么后招手段,那又如何,难道你以为你们灵族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?”
说完只见得灵族大军那边又是一阵混乱,原来千云生的这番安排,就是故意用零敲碎打的方法。让灵族大军永远觉得自己仅仅是有些倒霉,恰好被千云生占了点便宜罢了。
只要自己再努力一点点,似乎就能摆脱眼前的窘境。
而当下一个打击再来的时候,他们又会觉得。现在已经是最为艰难的时刻,只要咬牙坚持过去,那么想必后面只会越来越容易的能够应对。
可是当这样的情形迟迟没有到来,而自己的损失却越来越大,越来越快要崩溃的时候。隶里舍和隶里内两个才有些绝望的发现,对方似乎是一个极有耐心的猎手。
他在让自己的猎物开始流血的时候,并不急着上去一口咬死。
反而是极有耐心地看着自己的猎物慢慢地失血、疲惫,并毫不在意的趁着这个时间,顺便再给猎物的身上多添上两道伤口。
然后再慢慢地、不远不近、若即若离的看着他只能徒劳地挣扎,并最终失去所有的力气。
甚至随着这一过程的逐渐呈现,哪怕是在一旁观看的隶里深也从一开始的满不在乎、高昂着头颅,慢慢变成惊讶、坐卧不宁直至有些垂头丧气。
这使得千云生在一旁适时地出声冷嘲道:“在我人界的北荒,有一种如狼似狈的妖兽极其的狡猾。”
“一般的人族修士布置的陷阱陷坑对于此种妖兽全都无用,甚至他们还会反利用一回。常常还令得人族修士吃上大亏,甚至反丢掉性命。”
“不过此物虽然狡猾,但是却有个致命弱点,那就是饕餮。因此只要有修士肯费些心思,将此物的方圆周围的食物全都绞尽。”
“那么自然你再布置下什么陷阱,他都肯咬上来了。”
说完呵呵冷笑道:“阁下有没有觉得,你们灵族贪得无厌,恰好正是像这北荒上的这种妖兽呢?”
“哼!”眼见着自己的同胞大军在千云生的股掌间一点点的损失加大,甚至开始有崩坏的迹象,隶里深终于有些忍不住地大骂道:
“自古以来,天下皆有能力者居之!”
“不要告诉我你人界未曾入侵过任何一个小世界?哼哼!既然人界能够做的事情,那我灵界进入你们人界不也是一模一样之事?”
“哈!什么贪得无厌,什么兴兵入侵。你们说得如此好听,但其实所作之事,不过是和我们一样罢了!”
“至于你们,现在你们早就已经是一支孤兵罢了,就算能暂时战胜我等先锋部队那又如何?”
谷“一旦等我们的人灵两界的通道稳固之后,随着我灵族大军源源不断的增援而来,你们终究不过是在螳臂当车罢了!”
说完气势一扬,冷冷哼声道:“据我所知,你们魔门正道之间本就不合。正道看你们一直都是欲灭之而后快。”
“既如此,你们又何苦为正道卖命?”
“若是你们肯听我一句劝,与其你们以后带我大军一到,终成齑粉,不若早早归顺我扶卫将军。”
“相信有将军做保,让你们在其麾下自成一军,建功立业。你们难道还怕以后得到的一切不是今日的百倍、千倍?”
隶里深这番看似痛心疾首的一席话,却说得千云生哈哈大笑道:“有趣啊有趣,阁下刚刚被捉之时,还不屑于和我等多说一句。”
“这一会你等大军行将失败之时,却侃侃而谈,生怕我等错过大好投诚机会似的。让我猜猜,是不是阁下故意想要用骄兵之计,好令得我等一时得意,以至于失察?”
“啧啧,名为招安之计,实际上却还要妄想配合你等大军的行动。”
“这一招想法虽好,可惜啊可惜,却是我等早就已经玩过的牙慧呢!”
千云生说完,就朝着宫小月轻轻一点头。然后就见得宫小月将手中的令旗一摆,就见得从蜃气的深处,冉冉浮现出那混沌之宝的宝塔般的虚影。
这令得隶里深终于脸色大变地道:“不可能,你是怎么知道我们有对付你们的隐藏后手的?!”
谁知千云生冷笑一声,摇了摇头道:“你岂不闻,多算胜少算,少算胜无算?非是我早知你们的布置安排,而是多有准备罢了。”
“否则你们以为,若是没有吃下你们的信心,我会真的将手上的牌全都给亮出来吗?”
说完哈哈一笑,就见得宫小月令旗一指。一时间雷火天风,蓄势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