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!”显然虚魔神君各种借势反阴,终于棋高一招的将孔公鉴伤在掌下,不由得畅快大笑起来。
毕竟他这么一番算计也是极其的不易,首先他得先假意让孔公鉴看出他的计谋,并觉得有机可乘,因此想要将计就计。
紧接着就是他要算好,孔公鉴什么时候会真的相信他会露出破绽,因此出招并露出破绽。
最后就是他要利用和对方对掌的时机穷尽对方的变化,再让自己这早就藏在身上的神堕之物抓住机会悍然出手,杀对方一个出其不意。如此环环相扣,还算计的是相对更有优势的一方。
因此一朝成功,怎能不令得他畅快大笑起来。
“好好好!”显然孔公鉴一招不慎反遭对方的算计,不由得脸上血污一片,冷冷一抹道:“天下之事,坏就坏在贪心二字。老夫没想到自己竟也心生魔兆,让你得了可乘之机。”
“哼!虚魔老儿,就算如此,你以为你就全胜了吗?!”
说完他突然朝着另外一边的空处冷哼道:“小子,你还准备看多久的戏再出来?你以为老夫发现了你,对面就没发现你吗?”
“嗬嗬,你想着鹤蚌相争、渔翁得利。可是别人却想着佯装不知,好最后来个一网打尽呢!”
“哼!”
虚魔神君见孔公鉴竟然将千云生点出,不由得冷哼一声,暂时收起了乘胜追击的意思。
毕竟孔公鉴这话说得确实没错,本来他虽然已经发现了千云生他们的位置,但是他故意装作不知。就是想要先跟孔公鉴速战速决了之后,再回头对付千云生他们。
但是谁曾想到,却被孔公鉴一口喝破。不过显然孔公鉴之所以现在才出声,搞不好也打得和自己一样的心思。只不过他成了战败的一方,因此自然要将水搅浑。
如果易地而处,假设虚魔他是战败的一方,说不定他也会一口喝破千云生他们的行藏的。
“两位前辈何必在这里打生打死,在下只是路过而已。刚才在一旁看了半天,发现此事易耳,不若让在下出来当个和事佬可好?”
就在虚魔神君冷哼之际,千云生则躲在玄真之体内冉冉浮现,朝着孔公鉴和虚魔神君各微微拱手,就笑着出言出来。
“好一个凑巧路过,小鬼你这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!哼哼,我倒是好奇,这会你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,莫不是又有什么鬼主意不成?”
孔公鉴这话令得虚魔神君也暗暗点头,虽然他是最恨不得扒千云生皮、吃千云生肉的一个。但是他见对方被喝破行藏还丝毫不惧,显然也脸色慎重,并不急着立马动手起来。
而千云生则哈哈一笑道:“两位难道还没发现,两位今日其实都已经走不脱了吗?”
“现在我等三方早就成了均衡之势,不管我与两位哪位联手则平衡立刻打破。可是唯一不可能发生的事,就是两位联手对我。”
“因此我此时虽然现身,但却早就立于不败之地。嘿嘿,现在两位的生死可是我一言可决!我这么一说,两位是否觉得,我有这个资格做和事佬了呢?”
“你....”显然占据优势的虚魔神君一方听了千云生如此胆大包天之言,不由得脸色一变。
他千算万算,没想到竟然漏算了千云生这边会如此阴险。这也导致他虽然表面上看似赢了孔公鉴,但却陷入更加尴尬的境地里来。
而孔公鉴则目光一转,没有急着说话,反而冷冷地盯着眼前场面的发展。毕竟他现在是弱势的一方,自然希望千云生越发强势才越好。
千云生则将虚魔和孔公鉴两方的态度看在眼里,不由得心中更加笃定,因此冷笑一声地道:“两位现在总该相信,我来做这个和事佬,可不是心血来潮了吧?”
“哼!你倒是口气颇大。可是光凭你眼前的实力,我轻轻一个小手指就能将你碾死。你现在跑出来想要跟我们鼎足而立,不是太笑话了一些了吗?”
显然千云生这话口气极大,但是虚魔神君也并不那么甘心失败。再说他也不是被吓大的,因此冷笑出言。
可惜虚魔神君这话别说落在千云生的耳朵里,就算是落在孔公鉴的耳朵里,也只会令得他微微冷笑。要知道毕竟千云生能在南蛮搅动这么多风雨,靠得可不仅仅是他的阴谋诡计。
更为重要的,是他手下有一批能够听令于他的隐藏实力,才是整个问题的关键。
因此他话音刚落,就听得“嘭”地一声。在他们的灵泉下方,就仿佛像是开了一道地狱之门一般,竟然扯着那被虚魔神君圈养的怪物哀嚎着朝着里面吸去。
然后就听得千云生哈哈道:“神君果然手眼通天,竟然悄悄在夔幽城附近养了两只怨灵之物!可惜时日不够,若要是再给神君百年时间,说不定这两只怨灵之物真正长成。”
“那它们出窍之日,就是整个夔幽城给他们陪葬之时!”
“呵呵,以天为父,以地为母,以城为祭!神君还真是好大的手笔!若是没有这场变故,待得夔幽城百年之后,还不知要有多少修士成了这两只怨灵的腹中血食。”
“哼哼,可惜啊可惜。现在被我用夔幽城下的那只怨灵为本,倒炼成封神归祭大禁,恰好将这怨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