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弑天尊者和云小小这边与三派大战之际,莲儿也终于和幽婵分开。气鼓鼓地回到夔幽城内,显然在心里又把千云生咒了个死去活来。
还是那潜伏在三派中的细作出主意道:“既然这些魔门中人能给老祖下套,为何老祖你不能给他们下套,让他们也狗咬狗一回?”
“哦?难不成你有什么主意不成?”显然莲儿吃了这么一个大亏,怎么可能轻易的忍得下这口气来。
但是她已经连续两次上了千云生的当,自然问话之中也带着了一丝谨慎。
那细作想了想道:“师祖之所以两次三番会上敌人的恶当,最为关键的,很有可能是敌人知道师祖你想要什么,因此才会以此定计!”
“虽然中间师祖也曾经看破过敌人的计策,但因为敌人已经明白师祖所求,因此自能一计不成又生一计。他们只要笃定师祖有此目的,自然总有一次能将师祖你给骗进去。”
“因此属下在想,咱们在目的已明的情况下,如此被动实属吃亏。”
“所以不如干脆主动出手,将水搅浑。如此一来,岂不是能让对方疲于奔命,我们反而就能从容许多了?”
“嗯.....有些道理!说下去!”莲儿听了这细作此言,显然引起了她的兴趣,不由得身子微微前倾,听得更加认真。
而那细作见莲儿不但不恼,反而颇感兴趣,不由得更加大胆地道:“以属下这么长时间在夔幽城中潜伏,而见到的情形看。”
“这些魔门中人虽然自私自利、阴险狡诈,但是除此之外,我正道修士常常忽略了一点的是。在他们的内部,却往往极端的组织严密!”
“因此有些事情他们能厚颜无耻,但是我正道修士却是不能。正是因为我们不能如他们那般视人命如无物,而是更加重视直达目的。”
莲儿皱了皱眉,显然对方这话已经越的肆无忌惮、离经叛道起来。不由得有些声音变冷地道:“你到底要说何计策?难不成准备也唆使我行魔门手段不成?”
那细作心中一凛,已然看出了莲儿脸上的不快,顿时不敢造次地道:“师祖容禀,属下哪敢!属下只是在想,既然魔门看准了我们的目的,我们为何不能也看准魔门的目的?”
“都到了今时今日,一般的魔门之众也就算了。与师祖你放对的这些魔门中人难道还不明白,这夔幽城已经定然难以守住了?他们现在所作的一切,也仅仅是苟延残喘罢了。”
“嗯!”莲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。
那细作连忙再接再励地分析道:“因此,这些魔门中人在这里争斗不休,甚至还有不亚于师祖您这样的大魔朝着夔幽城聚拢而来,这里面定然并不简单!”
莲儿当然不会将圣祖令、天道种子这样涉及三界的重要大事让这细作知晓。但是这细作仅凭这些蛛丝马迹,就能分析出如此许多,还是令莲儿有些另眼相看地问道:
“哦?那依你之见,对方如果另有目的,那我们又该如何做呢?”
那细作大着胆子道:“师祖可不要忘了,之前我就说过,这些魔门中人如果说能有什么胜过我们的话,那就是组织严密、绝对服从罢了。”
“但也正是如此,师祖你觉得。若是他们的下面之人做些什么,传到另外一方的耳朵里,会有什么想法?”
“你的意思是,让他们互相误会,从而判断失据?”
那细作呵呵笑道:“何止是互相误会,师祖你觉得,若是他们双方全都通过一些蛛丝马迹。觉得实际上师祖已经跟对方联手,那他们又会做何动作?”
“你是说.....”莲儿嗖然立起,眼前一亮地道:“说得有理!他们现在是龙虎相斗,而咱们最多只能算是第三者插足罢了。”
“这夔幽城既然在他们心中已经知道难以保住,那自然定要在这之前就分个胜负。”
“如此一来,咱们不管假意帮谁,凭着咱们的实力,都起码会让另外一方信息混乱,甚至搞不好还会进退失据!”
“这么看来,甚至也许因为我们的动作和搅局,说不定还能让他们双方提前决战!”
“没错!”那细作显然也是心思细密之辈,否则也不可能会被三派派来做这个任务。因此继续帮莲儿分析道:
“师祖你想,若是咱们这么一番主动出手,搅乱形势,且不说他们不见得还有余力再来谋算我们。”
“说不定被我们搅动大势,将他们双方拖入混战。万一能拖到我们三派的大军到来,岂不是就能将他们最终给一锅端了?”
“嗯!”莲儿点了点头,虽然她已经从李玄阳处知道三派的目的,乃是要借千云生的手让欲魔和妙广吃一个大亏。
但倒也并不妨碍她施行这细作之法,大不了到了最关键的时候,自己稍有倾向就是了。
再说她也好奇,千云生这么一个应谶之人,最后到底是如何在群敌环伺之中,将圣祖令给取到的。
她总觉得,对方似乎并不要自己多少照顾,甚至搞不好还能算计各方一回。这让她更加兴致满满地一拍板道:“越来越有意思了!”
“你说的这方法极好,这么看来,别的也就算了,起码咱们定然能扭转如今这如此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