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小姐？”
医生仍在试图劝说。
程野桃摇了摇头，将化验结果放到一边。
“都已经这个时候了，做手术的意义在哪里呢？只是为了一线生机？这可不是我的性格。”
“至少能减少点痛苦吧。”
程野桃实在没忍住吭哧笑出了声音：“在这方面您是最专业的，但是为什么会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呢？既然你也说是一线生机，那么生的几率就等于零，你让我拿全副身家去拼这几乎为零的概率，我真的做不到。”
“对不起！可能是我表达的不是很好，其实我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谢谢你医生。”程野桃笑着：“但是我真的不需要了，这也算是我自己的决定吧。”
医生惋惜离开，程野桃继续平静地躺在床上。
她望着外面的天空，发现了偶尔掠过的小鸟。
那种莫名其妙的自由自在，竟然让她无限神往。
“这个世界真漂亮啊，像你的眼睛一样。”
她自言自语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