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,就足以击退燕人这样的猖狂之语。
似乎好战成风的游牧民族在他的眼里不值一提,犹如纸糊一般脆弱。
这些话在其他人眼里看起来是笑话,但丁景荣是真觉得自己行,只不过没有机会显露身手罢了。
“砰砰砰!”
看着嘈杂不已的议事厅,丁景荣不等袁瑞开口,他就不耐烦的拍了拍桌子:
“行了行了,一个个的吵什么!
你们别管凉军是怎么过江的,反正他们已经过了,这个事实!
现在我们应当讨论的是如何应付眼下的局面,其他的多说无益!”
都护使一开口,嘈杂的大厅迅速回归宁静,一位官员舔着脸拍着马屁附和道:
“丁将军说的是,咱们应该讨论如何应对眼下困局!”
丁景荣的脸上闪过一丝傲然,因为他最喜欢在公开场合被称呼为丁将军,而不是丁大人或者丁都护。
或许他心中真有一个横刀立马、醉卧疆场的宏图大志。
“怎么办?还能怎么办,传信陇西求救,我们固守待援呗。”
“守?能守得住吗?城内守军不过两万,凉军又骁勇善战,咱们拿什么守?”
“是啊,连百万燕军都拿凉军无可奈何,咱们区区两万兵马如何是凉军的对手。”
“那怎么办?难不成投降?”
“投降?不行吧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