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佑安几人在海上飘了七八天,才看到陆地。
主要是后面遇到两次风暴和各种船只,几人怕惹来麻烦,时不时的就得潜下海中躲一躲。
开始是深海区,下去躲躲,几人最多顺便抓些鱼虾,后来到了浅海区,能潜到海底了,几人躲避的时候,开始捞贝壳找珍珠。
有时海面上的轮船走得不见踪影了,几人都还舍不得从海底出来。
一号、二号、裴永怀三个男人捞珍珠贝的兴趣比王佑安一个女人都浓。
想想母亲或者妻子带着自己采的珍珠做成的首饰,几人就都跟打了鸡血一样,捞起来珍珠贝来就没个完。
毕竟做完了项链,可以做手链,脚链,耳环,头饰,那是采多少都不够。
磨磨蹭蹭,这天终于见到了陆地,高耸的山峰,满眼的绿色,让看了十来天海的几人,感觉亲切极了。
不过几人却放慢了小艇的速度,一直到了夜幕降临,圆圆的月亮挂上了天空,才开着小艇往岛上靠去。
虽然就是想去问问这里是哪里,今天是什么日子这样简单的问题。
上岸前,王佑安还是谨慎的又给几人拿了些枪支弹药,自己的手里除了长刀,腰上也挂了两把手枪。
等全身披挂好了,一行人才下船踩着绵软的沙滩,往岸上走。
在海上晃悠了这么些天,刚踏上陆地,脚还有些发飘,踉跄着走了一会儿,才慢慢适应过来。
然后几个男人的眼睛就全瞄向了月光下显得有些朦胧的纤细身影,这人有一双顺风耳,接下来往哪里走,当然得看她的。
王佑安竖着耳朵听了听岛上的动静,率先提步往前面高大的椰树林里走去。
过了椰子林,又穿过了一片荆棘,没多久,眼前就出现了一块块稻田,尽管快十月中旬,这里好些田里还长着黄灿灿的稻子,没有收割。
稻田的尽头,地势略高的地方是一片红薯地,还有菜地。
再往上就是他们这一次的目标了,在半
。山腰上,树木掩映之间的一栋栋搭建的木屋。
等离得近了后,各种家畜的哼唧叫唤声,就清晰的传入了几人的耳中。
这里看着就是一个宁静的小村落,一号让其他几人等在村外,自己朝着最边缘的一栋房子靠近。
王佑安听着村里几户还没睡觉的人家,用英语交流着接下来的农事安排,也不跟一号争。
虽然跟这些人在一起,她就没把自己当一个女人,可约莫是长相跟身手完全不搭,几个男人自从醒了,有事都会下意识挡在她的前面。cascoo.net
虽然自己完全用不着他们这样,可每天从空间里掏饭菜出来,都大方用心了些。
一号做事很靠谱,没多久就回来了,不但带回了消息还带了几套衣服、鞋子回来。
反正天天都要下海几回,出任务期间,十几天不洗澡换衣服都是常事,王佑安空间里男人的衣服不多,也就没有给几人提供换洗的衣服。
当然,她自己也将就着一身衣服穿了一个礼拜。
没想到这次一号还给她也弄了一套来,衣服,拖鞋看着都还是没穿过的样子。
王佑安这才想起,一号身上就没钱,于是问:“这些你拿什么换的?”
一号笑着道:“一颗品相不怎么好的珍珠,把人家家里多的衣服都换来了!”
裴永怀不管这个,问起大家最关心的问题:“怎么样?这里是哪里?”
一号回道:“这里是加拉延岛,位于吕宋海峡边上,今天是十月十四号,具体几点几分,就不知道了,手表在这里也是稀罕东西!”
王佑安放了心,再磨蹭,十月底也能回京城了。
二号沉吟一会儿,道:“看来我们的运气不错,再往前就是南海,按我们回来走过的路线来看,那些人绝对是想着先到关岛,再到米国本土。
我们这算是走了最近的海路了。
只是回去的话,离得最近的大陆还是羊城。”
羊城,几人被送走的地方,说到这两个字,一行人
。都有些沉默。
王佑安这才从空间里拿出了张守道给的袋子,递给几人,道:“这是走前张首长偷偷给我的。
里面有些钱和身份证明,你们先看看!”
一号伸手接过袋子打开。
王佑安拿了支手电筒出来照明。
袋子里一叠花花绿绿的钱票,和几根金条分外勾人眼球。
国内现在的工资很低,这钱票跟金条肯定又是他自个掏的腰包。
奉献是这个年代的主旋律,更何况几人都是军人,就这几年,身边为国牺牲的战友就不少。
就是曾经黑化过,后来一心为了建功立业的裴永怀,对这次被推出来,虽然觉得心寒可也没有太大的怨恨。
在国家利益面前,个人被牺牲才是正常的现象,他都理解。
几人看完了身份证明和钱票后,一时都面面相觑,心里复杂难言。
二号哑着声音问王佑安:“十号,首长是知道你的能力,知道我们都能好好的回去是吧?
他并没有真的放弃我们?”
虽然知道张守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