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就是几人的自我介绍。
短头发的女人是个爽利性子,名字也格外与众不同,听她说家里就一个独生的女儿,所以她爹给她取名,岑承业,哪怕是个女孩依然能承继祖业的意思。
剩下三人,胆子最小,说话跟蚊子哼哼的女人叫李小梅。
头发自然卷曲,生得别有一番风韵的叫艾丽。
长了一双桃花眼的女人叫曾文。
几个还各自找纸笔,把自己原来的家庭地址,家里人的姓名,以及工作地址写了下来,递给王佑安,只求不管家人死活,有个具体消息就行。
王佑安接过放兜里,以后有机会有时间了再说。
这些料理完了,一顿饭也吃得差不多了。
王佑安来回两趟拎着四个女人,往虎子几个男人活动的地方去。
等两方八个人齐了,当着虎子等人的面,就跟几个或羞涩或大方的女人们道:“黄玲玲应该已经跟你们说了,我救你们的目的就是给他们几个男人找媳妇儿。
当然具体选谁,可以由你们决定。
而且以后谁要是觉得这日子过不下去了,我也可以另外给你们划地方居住!”
不说这些女人,跟其他几个因为害自己才被抓进空间的人不同,就是看在同为女人的份上,她就坚定的站在女人们这边,不能让她们被欺负了。
猴子见着几个腰是腰、腚是腚的女人,喜得牙花子都露了出来,听了王佑安的话,忙道:“不会的,我们能有媳妇儿就得谢天谢地了,不管哪位姑娘选了我,以后都肯定好好过日子!”
王佑安扫了眼几个双眼冒光,点头如捣蒜的男人,再次警告:“我的地盘上,可见不得女人受委屈,你们要是谁敢乱来,不光以后就别想着有媳妇了,还有其它大刑伺候!”
吓唬完人,也不在这里多待,妨碍人家交流感情,早点给空间
。里添下一代,直接闪身出了空间。
认命的打扫起两三个月没人住的院子。
面积大,房间多的唯一坏处就是打扫起来忒费时间,等里里外外的收拾好了,一天也就过得差不多了。
洗漱一番,好好睡了一觉,夜半时分,王佑安起床,提了一兜子东西,轻盈的从四合院里翻了出去,然后往从项北望那里问来的地址奔去。
这是京城郊外山上的一个疗养院,张守道被撤了职后,就一直住在这里。
里里外外一堆守卫,吃喝拉撒全在里面,虽然不至于受罪,可也有监视,限制人身自由的意思。
当然,以张守道的能力,除非直接要了他的命,想走也没人留得住。
几十公里的路,炼体四阶的王佑安不到一小时就到了。
在重重守卫下,潜入疗养院找人,对她也不是多难的事。
如今只要她想,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打人眼前经过。
竖着耳朵听了半晌整个疗养院的各种声音,一一排除后,目标就锁定了其中一个房间。
练武的人,特别是武功不弱的人,只呼吸的频率就跟其他人不一样。
别说这里住着的人,除了守卫外,本来就没几个领导。
身形连闪,王佑安深更半夜进这里,就跟入无人之境一样轻松,几个巡逻的守卫,和一两个门前站岗的军人,连发现她都难。
很快就悄无声息的到了目标房间的窗外。
手指在玻璃上轻缓而又富有节奏的敲击,里面立马就有了回应。
同样是几声长短不一的轻微敲击声,王佑安一听,乐了,运气挺好,赌对了。
不一会儿,房里就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,然后是小心开窗的声音。
王佑安从打开的窗缝里进了屋,就见张守道小心放下了厚厚的窗帘,转身打开了微弱的床头灯。
两人在房间里的桌子边坐下,王佑安打量
。了人一番,啥都没看出来,还是老样子。
张守道低声问:“你来这里干嘛?
不都跟你说了,我一切都好?”
王佑安把提来的袋子放桌上,打开,除了两瓶几千上万年的酒外,还有两颗疗伤的药草和一串香蕉。
张守道看着东西,二话不说的把药草跟酒收起来,然后指指桌子,小声道:“弄点夜宵出来!”
王佑安无语了一下,还是拿出乾坤袋,装着在里面掏了掏,掏出了一碗卤肉,两只红烧猪蹄。
两人边吃边聊。
王佑安:“这次是我连累你了!
有什么办法能帮你,你说,我肯定撸起袖子就干,不二话!”
张守道:“说这些干嘛?
没你这回事,我也不见得就能安稳的呆在暗影里!
你啥都不用做,好好干你的事情就行了!”
王佑安:“什么意思?”
张守道:“没什么意思,已经起风了,估计也要不了多久,就能分出胜负来!
我在这里待不了多久,就能回去。
你们好好的,别让姓高的抓住把柄就行!”
王佑安:“不是,上面怎么派了这么个人接管暗隐?”
张守道:“因为他后台足够硬,但人足够蠢。
进入军队了,不想着脚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