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小草跟孩子的生活算是上了正轨,王三妹跟郑长河,也都松了口气。
郑为民拉着郑长河到避人的地方,一本正经的道:“还有一年不到的时间,你承诺给我带个儿媳妇回来的,可得说话算数。
要不然,我就在村里给你相看一个,刘小草也是农村的,我看她作为一个军嫂就很合格。
容貌、家世啥的都是虚的!
坚韧,能扛得住事,关键还能守得住、踏实过日子的女人,才能做好一个军人的妻子!
就算你自己找,品性上的事也不能马虎了,有个安稳的大后方,你在外面出任务才能放心!”
郑长河被说得只能郁闷点头,想起军营里僧多粥少,女的都不好找,还得挑品性!
他觉得自己想找个可心的媳妇越来越难了。
后面养伤的时间,难得的也暗搓搓的开始观察起村里的姑娘,及下乡来的知青。
想着找个稍微有点感觉的,总好过完全由父亲做主的好。
可直到时间进了九月,伤势好都得差不多了,准备回部队时,也没一个人入了眼,进了心。
为了给人弄些能带走的吃食,王三妹专门进山跑了一趟,带回来一背篓兔子、野鸡。
利落的扒皮洗净,斩成小块,用油慢慢煸炒,直至炒干,再放些辣椒、花椒、蒜粒、豆豉,酱料等,慢火熬制,最后做成香味四溢的肉酱。
等冷却了,再一一分瓶装好,能放上几个月不坏。
郑长锦给人不光做了衣服,还做了几双布鞋,说是军队发的鞋子透气性差,老穿容易捂脚。
郑为民照例给人做了一堆伤药,只是连着好几晚摩挲着手里的乾坤袋,半宿半宿睡不着觉。
这是三妹给自己的东西,要是送了人,对她不好交代,可二儿子有了这东西,不管在哪里,都能多一些保障。
这次儿子受伤跟杨大勇的牺牲,终是让他的心不平静了。
在郑长河走的前一晚,郑为民还是忍不住拉着郑长山出门,散了会儿步。
然后夜里上床躺下后,郑长山就跟王三妹低声道:“对不起,爹想把他手里的乾坤袋给二弟,我答应了!”
王三妹觉得郑长河这人还行,又是经常需要出生入死的军人,只问:“那你们商量没有,父亲怎么跟他说东西的来处?”
郑长山听了这话,知道她没怪自己擅作主张,忙道:“商量过了,就说是祖传的!
只此一个,因着他干的事情太危险,才给他的!
放心,绝对不会把你跟我扯出来!”
王三妹听了,索性道:“那治伤的药草也给些他,起死回生的草药就算了,太逆天,他那么多的战友,个个都是过命的交情,用不用都是事儿!”
郑长山把人搂得更紧了些,千言万语在心里翻腾,最后只道:“谢谢你!”
王三妹拿头蹭了蹭他的脖子,嘀咕道:“谢啥,当初乾坤袋是我们一起找到的,说起来也不是我一个人的!
好几个呢,你想送出去,只要人能信得过,别给我们带来麻烦,我没意见!”
“那位修真者,也是看你的面子,才允许我们拿了这么些东西,再说要不是你,我都走不到那地方,就得被那些蝙蝠给吃了!
这些东西自然都是你的,归你分配!”
两人说着话便开始有点不规矩起来,正准备进行深一步的交流,就被边上闹闹的哭声打断。
郑长山无奈的起床,给儿子熟练的兑奶粉,换尿布。
王三妹照旧躺着,看人当一个合格的奶爸。
等孩子睡了,郑长山重新上了床,王三妹抱着他的胳膊,小声道:“听说上面有人提议要计划生育了。
每对夫妻只能生一个孩子。
如果你还想要孩子的话,我们就得抓紧时间了!”
不说当时王三妹生孩子的惨叫声,还不时在耳边回荡,光是想着自己从儿子生下来就没有一天睡过整觉,郑长山就把头摇成了拨浪鼓。
忙不迭道:“不要了,我们有闹闹跟王希就够了!
孩子都是债,打生下来就是磨人的!
我都算了算,想要睡个完整的觉,至少得等孩子三四岁以后,再生一个,我七八年都不能睡上安稳觉!”
王三妹听得差点笑出声,突然觉得,后面几年抓计划生育,弄得人心晃晃,很多人怨声载道,是方法错了。
只要让男人们带几个月刚出生的孩子,他们立马就得没了多子多福的想法。
上车饺子、下车面,转天,王三妹准备起了个大早,揉面剁馅包饺子。
天还没怎么亮,就起了床,结果出了房门,就看到院子里坐着两个人。
仔细看了看,才发现是郑为民跟郑长河两个,也不知道在院里多久了,头发上还染上了一层露珠。
王三妹疑惑的问:“爹,二弟,你们怎么起来这么早?”
郑长河道:“大嫂,我们等你说事呢!”
“啥事?”
郑为民叹了口气,不知道是该骄傲好,还是该烦恼好,道:“过来先坐吧!”
看王三妹一脸不解的坐下了,才道:“我们家里有个祖传的乾坤袋,就是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