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三妹收拾着碗筷,听着郑长山在屋里忽悠他爹,哪还不知道他的用意。
心里止不住的有些泛甜。
等收拾好厨房出来,郑长山还被郑为民拉着叮嘱道:“你媳妇跟着人学本事,我们啥都没给,还得了她师父的好东西!
人家不是凡人,我们也不知道啥样的能拿得出手当回礼?
不过这也不是空手去的理由,下次去了,不拘啥,挑些贵重的东西带着也是个心意!
你也让三妹问问,她师父喜欢啥?
只要能弄到,我们怎么也得想办法弄来!
师父师父,如师如父,要侍人以恭,······”
郑长山听着一大堆的为徒之道,只能不断点头,嗯嗯的应着。
王三妹感动归感动,可也不耽搁她现在看人笑话。
等郑为民自觉把能想到的,都说了一遍,才心情激动的背着手回屋睡觉去。
这一不小心,就跟半个神仙扯上了关系,今晚估摸着是睡不着觉了。
郑长山听了半个小时的唠叨,终于解脱松了口气,抬头就见王三妹看着自己嘿嘿笑,忍不住轻声怨怪道:“你个没良心的,还笑!
也不看看我这是为了谁?”
听了这话,王三妹笑容更大了些。
一晚过去,两人再次回到山里,就开始尝试着吃乾坤袋里的东西。
碧绿的大米,煮出来一锅绿莹莹的米饭,清香扑鼻,郑长山以试毒的心态吃了一口后,发现味道比现在的米好吃太多,啥心理负担都没了,不管不顾的把一大碗吃完才撂了筷子。
然后跟王三妹道:“肯定能吃,太好吃了!
我们以前吃的米跟这简直就不能比!”
王三妹听得很想立马尝一尝,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,还是拿着一株起死回生的草药,在郑长山边上守了半天,见没事才放心的给自己盛了一碗。
吃完摸了嘴,眼睛发亮的道:“待会我们先找找看,要是能找到没脱皮的谷子,不定能种出来,以后就有源源不断的这种米了!”
话落,两人进了空间,就开始翻腾几个储物袋。
倒出来的大多数东西,两人都不认识,不过也能通过形状、手感、味道,猜出大概是生吃还是要煮熟。
一通忙活,长了不少见识,味道好的,有核的,就试着找地方种上,浇上空间水,能不能长出苗,就看天意了。
只是所有的储物袋翻完,也没找到要找的东西。
那半个储物袋里装的,就是这世上最后的绿色米了。
王三妹找了地方,全部倒出来称了称,也不过五百六十八斤。
她有些发愁,这米吃了,再吃普通的米,估计要食不下咽了。
郑长山也有同感,可这是没办法改变的事,也就不纠结了,转移话题道:“还有好些葫芦没看呢!
得弄清楚里面都装了些什么东西才好!”
这是正理,然后两人又折腾葫芦去,挨个拔了塞子,只闻味道,就知道全是酒,各种各样味道的酒。
虽然香味迥异,看起来颜色也各不相同,可相同点就是所有的味道,都让人垂涎欲滴。
可惜的是这两人一时半会儿的不敢碰,又挨个的把塞子摁回去。
接下来的十来天,两人的日子就规律重复了起来。
早上一大早做饭吃了出门,到山洞,王三妹整个白天的时间就是看书,做题。
她现在已经在看高中的内容了,争取两年内自学完高中的课程,在高考前弄个高中毕业证回来。
郑长山除了在空间里修习练体术,就是给媳妇当老师,解答她不会的问题。
等到了天黑,两人再一起回家吃饭睡觉!
这样的日子平静安逸,没有纷争,还能跟媳妇时时待在一处,快活得让郑长山都不想回去上班了。
可一晃眼,假期就快结束了,连让于成叫人买了寄过来的京城土特产,也被邮递员送到了家。
这天上午,郑长山只能不情愿的带着媳妇从山里绕了个圈,到了县城,又从空间里弄出来大包小包,然后找了辆牛车拉着,摇摇晃晃的往清河大队去。
这些天一直在山里,还没注意到,眼下公路两边的稻田里,金黄的稻穗都垂了头,已经是秋收,农民们最忙的时候了。
烈日底下,远远近近的稻田里,人影晃动,割稻子,打稻穗,挑稻谷,人人都脸上带笑的忙碌着。
一年的付出,眼看就能有收获了,等交了公粮,不抠门的人家也能吃上两顿不添杂菜的纯大米饭。
哪怕再累,心里也是喜悦的,现在农民们的要求都不高!
两人坐着牛车,摇晃到了日头偏西,才进了清河大队的范围。
远远就看见,村里的人都在田里干活,好些几岁的小孩子,也在田地里挎着篮子捡稻穗。
于成哪怕浑身泥污,半卷着裤腿,挑着一担稻谷,走在田坎上,那浑身的气质,也让他整个人显得格外与众不同。
让人一眼就注意到了他。
王三妹的目力好,不但看到了这人脸上淌着的汗,还看到了好些姑娘、女知青的眼神在他身上打转。
笑着跟郑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