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长柱说完就脚下生风的走了,后面的几人见势麻溜的跟上,谁都不想当郝队的出气筒。
眯缝着眼,看这群人走没影了,郝队使劲揉了下脸,重重的吐了口气,才慢悠悠的解开脱离扣,收拾自己的降落伞,然后背着回营地。
心里想着,明天上午训练水中格斗,自己挑哪个跟自己对练好?
嗯,王三妹还是算了!
就找袁长柱,揍不死这嘴多的货!
于成没敢直接进城,在县城外晃荡到了天麻麻黑,才悄悄的去了许久没人住的县城小院。
何庆下午已经送了些吃食衣物和一些日常用品过来。
胡乱吃了点东西,睡到半夜,于成就起了床。
穿好衣服鞋子,在腰上插了把匕首,再拿了根手电筒,就悄无声息的从院墙翻了出去,直接往革委会胡主任的家里奔去。
以前混黑市的时候,这县城里的大街小巷转悠了个遍,县里大部分领导也调查了个差不离!
此时借着清凌凌的月光,快速的朝目的地靠近。
胡主任家是一个单门独户的小院,连厨房带厕所共五间,院里用砖隔了几垄菜地出来,此时一架架黄瓜豆角,长得很是茂盛!
于成双手撑在院墙上,查看着院里的情况。
大半夜的,竟然还隐隐有光线从密闭的窗户里透出来。
怎么晚还没睡,不定商量啥见不得人的事!
观察计划好了被发现后的退路,才悄无声息的攀墙进院,小心的靠近有光线透出的房子。
轻手轻脚的到了木格子窗下,矮身把耳朵贴在窗户上,里面一个女人正在哑着声发火:“老胡,三更半夜的回家,这可不是第一回了!
你说你是不是跟其他人一样,有点权势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?
在外面找狐狸精去了?
今个我就把话撂这儿,你要敢一把年纪的不知羞,做出啥丢人现眼的事。
我,我,~~~我就上你们革委会的大门口上吊去!”
还以为是商量秘事呢,没想到是后院着火,不过来了,也就姑且先听听。
“哪能呢,你看你多想了吧!
我可不是没良心的人!
当初我连间破草房子都没有,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,你愿意跟着我,我就发誓要让你过上好日子。
怎么可能外面有啥人!
你真想多了!
太晚了,早点睡,我去洗洗就回来!”
于成听到这里,正准备找个地方躲一躲,就又听到女人说话了。
“睡啥睡?
这么晚回来多少次了?
这次你不说清楚,别想轻易糊弄过去!
咱们谁都别睡!”
看样子可以不躲了,女人要胡搅蛮缠起来,男人一般都没辙。
果然里面又传来了男人的声音:“真没啥人!
你咋就不信呢?”
“除非你老实交代,你半宿半宿的去哪里了?
不然别指望拿一句话打发我!
当我三岁孩子哄。”
“那我说了你可别出去瞎咧咧!
儿子女儿都别说!”
“知道了,你说!”
停了下,男人才道:“这局势千变万化的,说不定哪天我这个主任就做到头了。
我不想着趁在位置上的时候,给你和孩子,多留点东西嘛!
要是我哪天出了啥事,你们有这些东西傍身,一辈子都不用担心挨饿受冻!”
“啥东西?藏哪里了?”
于成耳朵贴着窗沿,贴得更紧了,显然这答案,他也想知道。
“能是啥东西?
金银钱票,还有些粮食,有些不耐放,隔段时间不得把里面的东西倒腾出来,重新弄些好的进去!
我这半宿半宿的干重活,容易嘛!
回来还得被你怀疑数落!”
“真的?别废话,那你到底把东西放哪里了?”
“就在槐树街边,没人住的那个院子,哦,那院子现在也是我们家的。
不过现在得低调,不能搬过去!”
得了消息,于成也不再听了,趁着人出来之前,又悄摸的翻墙出了院子。
他大概知道为什么这人帮着凶手要他命了,利益肯定是其中一个重要原因。
直接脚步如飞的去了槐树街边的空院子。
里面有自己的买命钱,他得连本带利的弄回去,才不亏。
今晚第二次翻墙,知道里面没人,可就没什么顾忌了,直接一个助跑,蹬着上了院墙,再轻轻一跃,就落在了院子里。
这个院子的占地面积一亩左右,不大得引人注目,但也不算小。
里面黑漆漆的一片,于成直接打开手电筒就开始查找。
房子保养得还算好,少有的青砖铺地,不过一连看了几间屋子,里面都没啥东西,到处空空荡荡。
屋里的灰尘也已经积了厚厚一层。
于成挨个房间看完,发现一间同样空荡荡的房子,却比其它的都干净,走了进去,打着手电筒仔细查看。
没一会,墙角一块稍微凸起的地砖,引起了他的注意。
试着轻轻搬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