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就是王三妹一个人的表演时间了。
一手拎着一个猪笼子,直接放在了猪栏边上。
然后打开猪栏,一手纂着一只猪耳朵,十来秒不到就利落的把猪拖进笼子里。
猪的挣扎反抗,在那只纤细的手面前,就跟个笑话一样!
院里围观的人,都没了声音,静静的看着这一幕。
只莫名觉得,自己的耳朵在听到猪的嚎叫声时,也有些发紧发疼!
连着把九只猪搞定,王三妹气都没喘一下,又把装猪的笼子提起,走到拖拉机边上,双手一托,轻轻的放在车板上。
等几头猪全部装上车,在场的男人们,就小赵帮忙关了下猪笼的门。
其他的都瞠目结舌的站着,他们眼里此时的王三妹,不是一个美貌逼人的柔软女人,而是一个让他们知道,力能扛鼎这词就是写实的怪力女!
等司机心情复杂的把车开走。
刚来年龄较大的军装男人,走到王三妹面前,双眼放光的问:“你想当兵吗?”
王三妹才发现,这人少了一只耳朵,心里添了几分敬意,笑着道:“没这个想法,暂时还得养孩子呢!
男人这才想起,现场还有一个小娃娃,从兜里掏了一颗糖走到抱着孩子的孙小晴面前,把糖递到王希手里。
王希也是个不客气的,直接一把抓过,小手的精细动作还没发育好,不但把糖抓住了,还把人的手指也抓住了。
男人轻轻扯了扯自己的手指,竟然没扯动,眉头挑了挑,又用了点力,才把手指从王希的小手中抽出来。
然后转身笑着对王三妹道:“孩子是国家未来的希望,是得好好养!”
孙小晴笑着接话,道:“对,孩子是未来的希望,我家两个孩子是三妹的师弟,力气虽然没三妹大,可还小能练!
等他们放学了,我带过来给你老瞧瞧,是不是当兵的那块料?”
听了这话,男人感兴趣了,问:“那他们的师傅是谁?”
估摸着孙小晴能就这个话题,跟人聊上好一会儿。
王三妹就去了河边,把手洗了,甩着手上的水,再走回来。
两人已经从郑长山的来历,说到要考教小海兄弟的武艺了。
看快中午了,几人谈性正浓,王三妹接过孩子,跟几人告辞,先往家走了!
提到郑长山,就想起师傅,算着时间他们已经到了京城,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?
自己得该给他们写第一封信了。
路修通,前两天已经有邮递员进村,以后寄东西倒是方便了很多。
回到家,先把这些天不明白摘抄下来的问题,整理了一下,然后又写了一封问候的信。
等哪天邮递员来了,就给寄出去。
此时郑长山拉着妹妹给王三妹买了一堆东西,也正在邮局打包,准备寄出去!
早上两人先去办理了户口等手续,才去买的东西。
接下来的行程,就是去看儿子。
寄完东西,转了两趟公交车,才到了余蔓家,结果敲门半天没人应!
邻居家听到动静,出来一个的大娘,挺和气问:“你们找秦勇?他们一家子人都不在,请假去外地走亲戚,还没回来!”
郑长山客气的道了谢,拉着妹妹就准备回家。
郑长锦却从兜里掏了把糖递给对面的大娘,笑着道:“不瞒你说,我哥是阳阳的亲爸,从外地刚回来,特地找过来就想知道阳阳在这家过的好不好?”
大娘目光复杂的打量了一番郑长山,怜悯的道:“放心吧!阳阳过来适应得好着啦!
记得余蔓刚带着孩子过来的时候,孩子跟秦勇就亲得很,爹、爹、爹的叫得半点不生疏!
秦勇对阳阳,比楼里好些亲生父亲对孩子都好,休息的时候经常看他把阳阳放在脖子上坐着,两人一起在院子里玩!”
这时,屋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:“瞎咧咧啥,家里没事情了是不?”
大娘跟两人笑笑,扯着嗓子回道:“知道了,我又没说啥!
这些事情附近住着的人,谁不知道?”
两人也不好再问,跟大娘告辞,下了楼!
郑长山仔细的琢磨这几句话,越琢磨越不对劲!
他喜欢王三妹,但对着刚生下来的王希,也稀罕不起来!
秦勇这个人,他虽然没接触过,但打听来的消息,都显示他是个心黑手狠的人。
从小小的办事员走到今天的位置,全靠举报、抄家的功劳。
一个这样的人,会很喜欢妻子跟前夫生的儿子?
不是他愿意往自己头上扣绿帽子,而是跟余蔓聚少离多。
余蔓怀阳阳那年,是毕业实习的关键期,学校医院两头忙,他很难有时间回家,就是回去了,也有一堆疑惑不解的地方跟父亲讨教。
两人的夫妻生活极少。
记得当时知道余蔓有孩子了,自己还诧异一次两次的竟然就中了!
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,就跟春天的野草一样恣意蔓延!
郑长山眼里的光忽明忽暗,心里翻江倒海,又渐渐归于平静。
一切都只能慢慢调查!
郑长锦沉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