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完衣服回到小院,王三妹如常的做饭,吃饭,洗碗上工,刘得宝见人出了院子,没什么看的必要了才从树上爬下来,回家里吃饭,到家时,刘父刘母还没出门,看儿子从外面回来,刘母忙叫人吃饭,一边给人端饭菜,还一边担心的抱怨道:“一大早的跑哪里去了,吃饭也不见你出来,我还以为你这段时间累到了,生病了呢,结果进你屋人影子都没见!”
这段时间刘得宝没出去鬼混,还把以前拿出去的粮食追回来了一些,每天按时上工下工,也是拿十个公分的人了,彻底转变了以前他在父母心目中的印象,重新变成了父亲可以指望的儿子,母亲贴心的宝贝,一家三口的日子空前和谐幸福。
“妈,我出去有事,好事,等办成了保管你们吃香的喝辣的!”对于疼自己的父母,刘得宝全然的信任,透出点风来,也免得父母老是担心自己,以后估摸着出去监视的时候不会少,他已经做好了长期坚持的准备
刘父听这话,感觉儿子过了几天踏实日子,又有要飘的架势,忙问:“啥事啊?要爹帮忙不?不会干啥坏事吧,我跟你说违法的事可不能干,我们家的日子也不算差了,我跟你妈也不想吃香的喝辣的,你平平安安踏踏实实的就行!”
“不用,还不一定呢,保证没违法犯罪,你们只管等着就行,以后我没在家也别着急,事情完了,我自然就回来了!”时间不早了,上工的钟声都敲两遍了,再不出门就晚了,刘得宝边说边喝完碗里的粥,忙着去地里。
刘得宝倒是想找父亲跟他轮着盯王三妹,也不会那么累,可这事咋说?跟父母说,他们也不信啊,估摸着他妈还得找隔壁队上的神婆给他灌符水,驱邪!
中午下工,刘得宝仗着身高腿长,还以上厕所的名义先溜了一会儿,提前到了那颗歪脖子树上蹲着,眼都不错的盯了一中午,还是啥也没看着,午饭都是刘母带到地里给他吃的。
下午下工,如法炮制,王三妹没到家,他就已经盯着院子了,不过注定也是白蹲,王三妹是个细致谨慎的人,从没在卧房以外的地方进过空间,又没有必要在院子里拿粮食蔬菜出来,所有的活,因为她力气变大的缘故都是亲力亲为,自然刘得宝就看不到什么奇怪的地方,昨晚没睡,今天又干了一天活,精神极度疲惫,在树上被蚊虫咬得心烦气躁的刘得宝,没蹲到天黑就悄悄的溜下树回家了,想着睡足了养好精神再来。
从这天起,刘得宝从天亮起床到天黑透回家,忙得脚打后脑勺,是两世以来从没有过的勤快,也不知道老天爷咋想的,如此一个月,玉米都抽天花了,刘得宝依然什么也没看出来,而且他一天三趟的在这里爬树蹲点也愣是没有人发现!
事情长时间没有进展,刘得宝也有点疑惑了,难道自己多心了,每次这个念头浮起时,又被王三妹那张越来越白嫩的脸给压了下来,
只要不退缩,办法总比困难多,事情没有进展肯定是方法出了问题,刘得宝觉得他得改变策略,于是不再去盯院子了,先回家好好休息了两天,睡了两个好觉,脑子清醒了,办法也就想出来了。
还别说,几天后的早晨,一从梦中醒过来,他就想了个好主意,不盯王三妹的院子了,就盯她的人,看什么时候不上工去镇上,他的机会也就到了,那女人有东西的话肯定得想办法换成钱或者拿出来用,他盯紧了就不怕抓不住她的狐狸尾巴。
巧的是第二天就下了半天的瓢泼大雨,地里泥土太湿,人不好进,所有人不上工,刘得宝觉得这次老天都在帮他,雨一停就挽起裤脚出了门,想了想又回屋拿了篮子拐去菜地里摘了一篮子蔬菜,提着走到了老屋,看门上挂了锁,又敲了隔壁杨红家的门,问出来开门的刘小草:“王三妹在你家没?我给她送点菜!”还把手里的篮子提起来示意自己没说谎。
“没在,刚刚去公社了,还来邀过我嫂子呢,不过我们没啥要买的就没去!”刘小草见这人还知道送菜,对他的印象好了不少,说得也仔细!
得到了预想中的答案,刘得宝谢了刘小草,把篮子放在了老屋的门口,就往去镇上的路追去,直追了大半个小时,王三妹的影子都没见着,这才想着有可能人不是往公社去的,他停下了脚步,琢磨了一会儿,干脆回身到了回村的必经之路上等着。
这时的王三妹,穿着她最破的衣服,手腕脚脖子都露在外面,不过整个人露出来的肌肤都摸了路上掉落的煤灰,变得黑黢黢的,一点没有在村里的白嫩模样,自从有了上次与货车司机的交易,她深受启发,沿着公路到了一段没什么人烟的地方等着,现在她自觉自己的力气速度不输一个成年男子,打不过肯定跑得过,所以也不再小心翼翼,看车来了就拦住,直接上前问要换土豆不?今天她的运气不错,等了两三个小时,拦到了四辆车,有三辆都要了她的土豆,如此几分地的土豆全部卖完,看着手里的八块七毛钱跟几张工业票和两张布票,王三妹满意的往供销社走。不的不说她是个没什么追求的人,守着空间几个月,她除了种点自己吃的蔬菜粮食,就挣了二十多块钱,要让其他人知道了肯定得捶胸顿足,骂她暴殄天物!
到了供销社,王三妹挑了一口铁锅,她只分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