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不然没你好果子吃。”
胧月暻正整理着裙子,听柳学冬这样说,她顿时又好了伤疤忘了疼,朝柳学冬抛去一个勾人的眼神:“只要是你喂的,什么我都吃。”
柳学冬怔了一下,他看着坐在床边的胧月暻,一时间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在东瀛肆无忌惮引诱他的暻子。
柳学冬走过去,用手背贴上胧月暻的额头:“你没事吧?发烧了?”
胧月暻一把推开他的手,啐了他一口:“呸,你才发烧了,一点都不解风情。”
说罢,就气冲冲地走了出去。
等柳学冬换好衣服从卧室里出来时,他看见胧月暻抱着双臂等在玄关,她气还没消,看到柳学冬出来后立马哼了一声把头偏到一旁。
柳学冬打量了一下,发现她臂弯里挎着包,就连鞋都换好了,于是靠过去故意问道:“小茶,还看不看电影了?”
胧月暻气急败坏地瞪了他一眼:“看!”
“要看还这么凶?再给我吹胡子瞪眼的你连电视都没得看。”柳学冬一屁股把她挤到了旁边去,自己一边换鞋一边道,“要么就别生气了,想不想吃冰淇淋,我给你买,就当是给你道歉。”
胧月暻对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,等柳学冬转头过来时立刻又把头偏开:“至少两——不,三个。”
“成交。”柳学冬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