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胧月泉治脸色一僵,柳学冬的眼里也闪过了寒光。
可不等他们有后续反应,崇行就主动看向了柳学冬:“那么,云织月读,你又准备了什么呢?”
柳学冬接过礼盒起身,一言不发地走到天皇面前,将献礼放在矮桌上:“书帖。”
崇行天皇打开礼盒,将那卷书帖展开一半,随意看了一眼就又放了回去,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柳学冬:“这让我想起了大夏的一则典故。”
“图穷匕见。”
话音刚落,他又打了个哈哈:“幸好我不是嬴政皇帝,哈哈哈——”
这副态度几乎已经是明示了,柳学冬和胧月泉治面无表情地站在崇行两侧,周围的侍者却始终没有动静。
柳学冬在等胧月泉治的信号,只要他表示可以动手,柳学冬就会立刻上去扭断崇行的脖子。
但胧月泉治沉默了两秒后,默默退回了座位上坐下,柳学冬只好也坐回去。
柳学冬大概能猜到胧月泉治在想什么——
崇行天皇表现得实在是太有恃无恐了。
越到最后关头,胧月泉治越不敢赌,他在等一个更万全的时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