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直接点了在场几个学员的名,让她们打电话把自己当领导的老公叫过来处理一下这件事。
这时,刚刚一名学员拿着电话走了过来:“钟老师,我老公到了,我让他在门口候着,我们下去接一下?”
钟雅兰看了这学员两眼,有些想不起她老公是谁来着,但总之不是这个局的就是那个局的,下去打个招呼准没错。
于是她吩咐道:“刚刚打过电话的,和我去门口接人,其他同学先在这里等一下,也顺便再劝劝胧月小姐。”
……
柳学冬没把车开到翰雅公馆门口——他之前听到了虞红豆的电话,再结合胡老板的说辞,不难猜出九处马上也会赶到。
要是他把车停在门口,虞红豆一来就能瞧见。
找了个稍远的隐蔽处,柳学冬把车扔下,他也不打算去敲门了,四周围着的这一圈铁篱拦得住普通人但拦不住他,于是柳学冬就近找了个偏僻拐角直接翻了进去。
来的路上他已经跟胧月暻打过好几次电话,但一直提示关机,看来是她的电话也被没收了。
庆幸的是早上胧月暻提过一嘴,她今天是去上冥想课的。
推门走进主楼,迎面就是服务吧台,吧台里的迎宾下意识抬头露出标准的微笑,但一看进来的是个男的,顿时就愣住了。
柳学冬一边朝她走去一边抢先发问:“请问冥想室在几楼?”
迎宾小姐讷讷道:“不是……你怎么进来的?”
柳学冬朝她眯眼一笑,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砸向前面的电脑。
“嘭!”
玻璃渣子四溅飞散,神志不清的女人脸上数道划痕,顿时鲜血淋漓。
“啪——”
柳学冬一耳光将她扇回了神,脸上笑意依旧,但声音变得森冷:“几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