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医院,停好车,苏柔突然想到什么,道:“老公,要不,我来做你的秘书吧,就用这个身份,反正也没人知道我是谁!”
她是想时时刻刻跟我在一起吧,那样,她想勾引我的时候,那就随时可以做到。
这的确是一个天大的诱惑,但我不能做,否则,更加不能向郭兰交代了……方浩拒绝,让苏柔好生陪着周芬,又来温情,她就不会那么黑暗,而且,教授一点不出来,她躲在暗里地才是最安全的。
他穿了白大褂,然后去住院部见曾凌天,详细检查了曾凌天被针灸的地方,他发现有新的痕迹,不是他常见的路数。
他沉吟良久,就在这些新的痕迹上用针,观察到新脑电图上的数据明显发生改变,并不是良性变化,而是让曾凌天发生衰弱。
他没有撤针,而是认真地看着变化,甚至关注着对方脉搏的细微变化,最终得出的结论是,曾凌天的情况又回到了解放前,这些天他的努力全都白费了。
这是让人不知不觉就变衰弱的夺命针啊!方浩撤回这些针,神情严肃,心头有个猜想,教授见曾凌天没有用了,还有可能泄露她的秘密,所以放弃曾凌天了。
他安排助手对曾凌天做一番详细的检测,掌握更加确切的数据,他现在不关心曾凌天生死,而是关心教授在曾凌天身上做的手脚,试图找出一些蛛丝马迹。
傍晚时分,秘书敲门,领进三个沪海的来客,其中一个是于老五。
方浩心头有些意外,没想到于老五亲自到来了。
“原来是你!”
于老五看过方浩的资料,知道方浩很年轻,可没想到,真人是如此年轻,细皮嫩肉的脸上还有稚嫩,没有被社会侵蚀的单纯,甚至隐约可见一股儒雅书生气派,和可他们这些社会的老油条,完全没得比。
他不得不赞一句,真是一个好后生!他再道:“明人不说暗话,你在沪海伤了我,坏我好事,今儿,你得给我说法!此外,我身边的这位,是陈叔的儿子,你也伤了陈叔,一并给我们道歉赔礼!”
方浩看向那个陈叔的儿子,中等容貌,西装革履,外面披着一件大衣,身材也算壮硕,脖子上隐约可见一个青龙头纹身。
从对方的轮廓上看,倒是和哪天被他劫持的老司机差不多,说是父子,也能成立。
另外一个气质沉静,眼神犀利,呼吸也均匀绵长,看起来是个练家子,应该于老五的保镖一类的。
他呵呵一笑,道:“我并不认识你们,不清楚你们说的是什么!”
于老五愤然不满,道:“方浩,你装什么怂龟!”
陈叔的儿子也跟着帮腔,道:“原来你是这样的怂龟!花木兰怎么会看上你的!今儿,我把话撂在这里了,你不给我赔礼道歉,我就卸了你身上的零件!”
“说狠话了啊!动心起念,看来,你们真要对我来真的,我就不能善了啦!”
方浩将手上的文件放下,起身,松松手筋骨,扭转一下脖子,走过去。
“给他一点颜色看看!让他知道,我们不是吃素的!”
于老五给了保镖手势,那保镖站出来,挡住方浩的去路,等方浩上到跟前,他就直接出手要擒拿方浩,可没想到,他没能抓住方浩的手,反而被方浩一拳抽中下巴,两眼一黑,就昏倒在地。
寸拳?
保镖昏迷之前唯一的意识就是,方浩的手距离他的距离,约莫就是二十厘米,甚至更短,在这样距离,却能发出足够击晕他的力量,只有寸劲了。
于老五和陈叔儿子大吃一惊,刚站起来,就发现方浩已经入到怀前,他们还没来得及说话,就被方浩一手一个脑袋,赏了一个火星撞地球。
在倒地之后,两人再被补脚,就落得一个直接昏厥的下场。
待他们悠悠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晚上九点,不见方浩,倒是秦淑娴在边上候着。
可他们不能起来,甚至稍微动一下脑袋,都觉得昏天转地。
“你们现在还在脑震荡治疗中,不要乱动了,否则,再倒地磕碰到脑子,就成傻子了。”
秦淑娴制止住于老五,又道:“你们来之前,难道不先了解一下我女婿的事情吗?
老郭带了五个教官去收拾方浩,都被方浩给捶了,就凭你们这仨,就想逼方浩就范?
太小看人了啦!”
于老五不服气,道:“我的姐啊,这口气,我咽不下!”
秦淑娴道:“不服?
那你又想怎么样?
和方浩再打一架吗?
不是我看不起你,纵然你们再多一倍数的人,也打不过方浩啊。
何况,这江东市,可是他的地盘!天时地利人和,三者都不在你身上,认了吧!这次,就当你们不打不相识,以后就和气生财。
你给我这个脸,我回去和方浩说说,他自然不会为难你。
你明天是要继续在这里治疗,还是转院回沪海,都好商量。”
“虎落平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