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动,你现在不是十八岁小伙子,你是有家庭和孩子的,已经在这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四年的人了,遇事不能冲动,不能意气用事,一定要从利益出发。”
苏博源赶紧安抚。
“我考虑一下。这照片,你先不要给小柔看到,也不要跟她提半句我和你谈的这些。你也不要想套问她出国旅游的事,今儿这事,不要跟她提一丁半点。”
“行,我听你的。”
苏博源松一口气。
方浩眼睛微眯,道:“真听我的?”
“当然,肯定都听你的。”
苏博源以为方浩默认了他提及的利益说,不会选择离婚了,他作为回应,自然得支持方浩的要求。
方浩就道:“关于曾凌天?你知道他多少?”
苏博源道:“我知道很多,我和他熟得不行,年轻的时候,一起通宵卧谈,喝酒唱K,快意人生。哦,他拿下城南公园的规划,他也告诉我了,他是先做周边,让政府规划了一些商圈设施,同时也收买了些混混流浪汉,将城南公园搞得乌烟瘴气,再让市民写投诉信,还通过利益交换,最终让政府同意他的土地流转规划。这些手段是次要的,主要他的战略眼光精准,让我都叹为观止。”
方浩叹一声,没想到曾凌天是这样的一个混人老银币,他都感觉到了棘手,道:“果然,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啊,不,卑鄙是高尚者的通行证。他现在在哪里?”
苏博源打了个电话,问清楚了之后,他挂断道:“凌天去疗养了。”
“疗养?他生病了?那就好办了,晚上你带路,我们去拜访一下他。”
听到外面妻子回来了,方浩道:“我们刚才谈的这些,不要跟小柔说半点,就我们两个知道即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