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进屋慢慢说。”
……
沈留祯跟着谢元到了她的房间内,两个人在案几两旁席地对坐。
沈留祯一边听着谢元讲述在西部大营里头发生的那些事情,一边用贪恋的目光看着她。
最后听完了之后,他温声说道:
“这个规矩,我恰巧知道一二原由。”
“原由?不是因为他们民风如此,习以为常吗?”谢元双手按在膝盖上,腰背笔直,微微前倾了身子,好奇地问。cascoo.net
沈留祯迟疑地“嗯……”了一声,随即抬眸说道:
“跟这个也有关系,可是关系并不大。主要还是因为鲜卑部族的旧制,鲜卑是个统称,其实原先是有好几个部落的。石余一个,独孤一个,步六孤,还有贺兰,这四个是势力人口最大的,其余还有林林总总的一些小部落,经过这么多年,已经跟这四部合在了一起。”
“这个我知道,可是……这跟那个纵容私斗的规矩又有什么关系?”谢元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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