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清誉。
当时谢父正在郡守衙门断一件家务官司,弄得焦头烂额的,刚刚安抚完了,歇了口气,沈留祯就找过来了。
听了他来意之后,谢父叹了一口气说道:
“他们家对谢家有些恩惠,况且孩子还算聪慧,慢慢教吧,孔子曰,有教无类,用心教一教,就好了。”
沈留祯瞪大了眼睛,说道:
“怎么教啊,那孩子动不动就是他爹如何说,他爹什么都知道,他爹不可能错的。这能教出来才怪。这样的人家,能对谢家有什么恩惠啊?”
谢父垂着眼皮子沉默了一会儿,似乎有些不愿意说,但是最后还是解释说道:
“两年前,附近军镇的督主出来收税,非要让我们家出五百匹绢,谢家哪儿有那么多的桑田。更何况时常苛捐杂税的叠着收,什么名头都有,哪能存着东西,是他们家主动替咱们匀了两百匹。这事儿才算是过去了。”
沈留祯听闻皱起了眉头,不可置信地问:
“老师,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说呢?跟我说了,但凡我跟皇帝提一句,他们也不敢这么敲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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