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作恶?”
皇甫璃月回想过去的二十多年。
“虽然不敢说过去做过多少好事,但我能确定的是,我从没有去害过人,作过恶。”
“以前没有,今后更不能有。”
老婆婆语重心长:“你命线短,气运不佳,前半生劫难命数,唯有保持初心,方可化解。”
皇甫璃月听的越发糊涂。
“婆婆,您的意思是,我还有劫难?”
老婆婆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肚子,继而又移开视线。
“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,至于其他,只能看你的个人造化了。”
皇甫璃月对这些话半信半疑,但为了表示尊敬,还是礼貌的道了声:“谢谢婆婆。”
走出民宿她还在想,这婆婆是不是在危言耸听。
如果真有人能凭借手相看出别人的命运吗?
反正,她不相信。
……
下午。
穆景辰担心她在旅馆烦闷,提议带她去茶楼听戏。
古镇虽然落后,但很多被现代社会淘汰的东西都被保留了下来。
例如,坐在古老的茶楼听着楼下演绎的老戏曲。
这些是在江城享受不到的乐趣。
两人挑了个位置坐下,并点了一壶茶,一些点心。
字正腔圆的戏曲传到耳边,皇甫璃月喝着清茶,惬意的聆听。
“景辰,这里的娱乐活动可比我们那边有趣多了。”
这是她发自内心的看法。
市区很少有这么闲适的地方,即使有,更多见的也是抱着手机电脑,忙碌于工作和生活。
“这里的生活节奏慢,居民欲望少,比起我们那里的人,他们有更多的时间停下来享受。”
穆景辰品了口茶。
茶叶品种廉价,但清香味并不比他平常喝的差,甚至有种让人难忘的回甘。
放下茶碗,他视线盯在她的身上。
皇甫璃月扒在护栏,一双美眸盯着楼下的戏台,像是乡里进城样的新鲜。
来这里快个把月,她的状态越来越好,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。
他心里十分安慰,脸上也现出温柔的笑。
皇甫璃月没有
。发现,她在看楼下的戏曲,他一直都在看她。
两人没有过多的交流,但气氛温柔,无声胜有声。
直到戏曲结束,楼下的看客都散了,皇甫璃月才意犹未尽的看向他。
“景辰,第一次听这种传统戏曲,感觉有种特殊的魅力。”
“看出来了,你刚才听得很投入。”
眼看就要散场,他笑着说道:“天色不早了,我们回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
两人一同起身,出了茶楼。
这个时间点天色微暗,大多数人都回了家中吃饭,一条街看不到几个人。
两人漫步回旅馆,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。
“昨天和爷爷打电话,爷爷说,那个叫魏妘的女人去了家里很多次,还多次询问爷爷你回家的日子。”
“魏妘?”
若不是他突然提起,她差点都忘了这号人物。
毕竟,两人根本算不上是很好朋友。
“在江城时她就来家里来的频繁,这次我们出来的突然,倒是忘了跟她打声招呼。”
“你们关系很好?”
“说不上好,也说不上不好,就是一次茶话会认识的,后来帮她开了个方子让她成功怀孕,她就开始频繁向我示好。”
穆景辰对魏妘印象不深,甚至已经忘了她是谁。
“她是哪家的人?”
“研究院院长谭运良的老婆,我记得你们之间见过的。”
“忘了。”
对于无关紧要的人物,他从来都不保留记忆。
经过她这么一提醒,他倒是想起来了。
“谭运良和他这个老婆可差着好几辈,这样的人,还是少来往。”
“你是觉得,魏妘是为了谭运良的地位和钱才嫁给他的?”
“不然呢?”
他看人一向很准,最看不起的就是走捷径的人。
况且,嫁给一个差了几辈的男人,这心理素质不是一般人能比的。
他不希望她和这种人走的近。
皇甫璃月理解他的想法,回道:“等回到江城,我尽量和她少来往。”
随后,两人默契的略过这个话题。ωωw.cascoo.net
回到旅馆门口,
。天已经快黑了。
以前的这个时候,周围的街坊邻居都已回了家中用晚餐,可今天格外热闹,道路上站了不少人,都好奇的望向同一个方向。
两人走过去一看,是上次来古镇调查的警察。
和上次不同的是,他们手中牵着警犬,正在挨家挨户的重新搜查。
众所周知,搜救犬的嗅觉是人类的百万倍,可以凭借熟悉的气味找到气味的主人。
警犬都带来了,显而易见,他们是怀疑那些失踪的人已经遇害了。
“希望这次能够找到失踪的旅客,否则我这出个门都提心吊胆的。”
“谁不是呢,好端端的几个人竟然凭空失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