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云城留下这句话后,利落的出了房间
东方婉怔怔的盯着他挺拔的背影,久久没有回神。
这个男人,长相英俊,身材伟岸,稳重又成熟。
最重要是,身在王室,手握大权,是权力金字塔顶端的人。
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,本该是属于她的,却生生被东方依夺了去。
东方婉的目光落到床上温如梦身上,眸中立刻浮上戾气。
她面带恨意,低声呢喃道:“若不是你偏心,我的生活怎么可能变成这样?
你为我顶了罪,无非就是对我歉疚罢了,东方依夺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,我一定会让她都还回来!”
…
走廊里。
东方依准备下楼之时,手腕忽然被人从后面攥住。
她一回头,便对上了皇甫云城那凌厉的双眸。
“跟我来。”
不等她说什么,皇甫云城已强势的拽着她的手,进了她的房间。
侍女和女佣皆退到一旁,不敢言语,也不敢跟上去。
房间内。
她被皇甫云城拽着进门,把她甩到了床上。
趴在床上的东方依狼狈坐起身,揉着被拽红的手腕,抬头瞪着站在床边一脸怒意的皇甫云城:“你干什么,这里可是在我家,要是被我父亲和弟弟看到,你让他们怎么想?”
皇甫云城冷漠的看着她,眼底没有丝毫感情。
“你也知道是在你家,我给你面子,亲自来看你那个罪犯母亲。
可你呢,刚才在你姐姐面前,居然给我甩脸子,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出去,什么意思?”
东方依看着面前这个满脸狠戾之色,与在外人面前截然不同的男人,浑身泛冷。
她站起了身,垂眸低声道:“我没什么意思,只是母亲去世,太过伤心,没有注意这么多,伤了你的自尊心,我向你道歉。
我也恳请你,在我家里也给我一些应有的体面,不要像刚才那样突然拽我进来。
那么多侍女佣人看着,我怕他们传出些什么不好的话,若被我父亲弟弟知道,他们会担心的。”
她刚说完,下颚便已被皇甫云城狠狠掐住。
他目光如炬,冷笑道:“我给你体面,你觉得你配吗?”
东方依直视着他,毫无畏惧:“我是你的妻子,为何不配?”
听闻这话,皇甫云城捏住她下颚的手逐渐用力,把她整个身子都推到她身后墙上,狠戾道:“妻子?呵!当初若不是你母亲与你耍手段,我会娶你一个身份低微的养女?”
东方依消瘦的身子骨与坚硬的墙壁狠狠碰撞,她疼的皱眉,却已习惯,未发出任何声音。
对于皇甫云城的质问,她并未反驳。
她直视着他的目光,道:“是,当初就算是我耍手段又怎么样,你已经娶了我,我就是你的妻子,应有的体面,你也必须给我!
否则,你想让所有都知道,受人敬仰的Y国大王子,竟是一个经常虐待自己王妃的变态?”
后面那两个字,让皇甫云城眸色徒然变红。
他忽如一头暴怒的狮子,毫不温柔的掐住东方依的脖子,把她整个人拖到床上。
而后,他脱了外套,扑了上去。
东方依并未反抗,一滴泪从眼角垂下,任由他释放兽性。
多少年了,她早已习惯,也麻木了。
…
第二天。
白璃月拉开房间湖蓝色窗帘时,便见窗外阴雨绵绵,天空似笼罩着一层阴郁气息,连带着人的心情都倍感压抑。
穆景辰已换好了一套得体的黑色西服,连衬衫都是压抑的黑色。
看到白璃月凝视着窗外,他温柔喊了一声:“走吧。”
今天是温如梦下葬之日。
她如今被判与万蓉同罪,同属于国际罪犯,不宜去殡仪馆大办葬礼,便直接在墓地下葬。
东方家的亲戚朋友,都直接去墓地哀悼。
穆景辰作为东方瀚的好友,于理于情都该去吊唁。
白璃月回头,点头道:“等等,我去换身衣服。”
而后,她从衣柜拿了一件黑色长裙,转身进了卫生间。
换好衣服后,她出来挽住穆景辰胳膊:“走吧。”
两人一同出了御景别苑,上了一辆车,往墓地赶去。
温如梦被安葬在东方家的家族墓地,离市区大概一个多小时的路程。
一路上,穆景辰盯着窗外的景色,一言未发,眉宇之中略带忧色。
白璃月知道,他是在担忧,一会儿东方瀚看到他,可能会有些排斥。
她低声道:“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了,东方瀚是明理之人,应该已经想通了。”
他从思绪中回过神,给了白璃月一抹淡笑:“希望如此。”
她总能一眼看穿他的心思,他似乎什么都瞒不了她。
…
车很快到了墓地。
林泽提前下了车,撑开了一把黑色的大伞,帮穆景辰两人打开了车门。
穆景辰踏下车后,接过林泽手中的雨伞,牵着白璃月往墓地走去。
东方太太去世,按理来说,东方家这种庞大家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