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贼哪里见过这种精锐士兵,顿时就被吓得屁滚尿流,勉强冲到武卫营面前的也只有被砍杀的份!
武卫营只有五百人,但人人身穿铁甲,更有典韦在前。反观山贼们的兵器全都是粗制滥造,砍到铁甲上根本造成不了任何伤害,完全像是在挠痒痒!
前有铁甲兵拦路,后有无数骑兵袭来,侧面不停的有箭矢,檑木和滚石落下,山贼们平时欺压百姓,根本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,士气瞬间就溃散了!
这个山谷仿佛成了山贼们的墓地,所有人,包括一众头目都在争先恐后的逃命,生怕自己会死在这个人间地狱!
可惜啊,前有伏兵后有追军,山贼们往哪里逃?
现在真是上天无路,入地无门!
“跪地投降即可免死!”
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句喊声,山贼们迅速的跪地投降,没过多时就停止了战斗!因为数万人都跪在地上,再没有一丝的反抗!
刘璋麾下的士兵开始收押这些山贼,不一会后方的太史慈和赵云就赶了过来,山上也有黄忠带着士兵不断前来,最后杨林也出现在了刘璋面前。
“杨郡尉,山贼没有漏网之鱼吧?”
杨林一改之前的态度,对刘璋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,当即跪倒在地。
“太守大人妙计,后方有我和阎山带领郡兵拦截,这数万山贼无一能走脱!”
刘璋扶起了杨林,随后典韦押着几人走了过来,直接一脚全部踢到了刘璋面前。
“主公,这些就是山贼的头目。”
刘璋一看,果然是刚才一直和自己说话的那人。
“后将军饶命啊!小的有眼无珠,冒犯了将军天威!饶命啊!”
“想活命是吧?可以,说说你怎么会在这拦截我的?而且聚集了这么多贼人。”
山贼头目没有说话,而是眼神不断的乱看。
“哈哈哈,不说也无妨!”
刘璋大笑一声,直接拉过身后的潘州。满脸的感激之色。
“潘兄,这次若不是你,我哪有机会全歼这些贼匪!”
潘州都愣了,嘴巴都不禁长大。他还未说话,就听到山贼头目怒骂出声。
“好你个潘州!你这个出声!你不得好死!你真是歹毒!我们为你做了那么多事,你为什么要出卖我们!”
“畜生!你为何那么做!不是你想要独吞这些军资吗?你说话啊!”
潘州脸色阴沉到了极点,直接拔出腰中佩剑,就要把山贼头目刺死!
可惜,潘州的手被人死死的抓住,丝毫不能移动分毫!
“太守大人。。。”
“潘兄,你不给我个解释吗?”
看着刘璋似笑非笑的面容,潘州顿时就汗如雨下。
“太守大人,千万不要听这个贼子胡言乱语!他们的话有何可信度!还请太守大人让我亲手宰了这个贼子!”
见潘州还在狡辩,刘璋一挥手,只见士兵又带上一个人来。
“潘丹!”
潘州惊呼一声,眼中逐渐布满了恐惧。
“家主!这三天我一直找不见家主,太守府的人一直不让我见你啊!那黄忠几人根本没有去东三郡,杨林也在这几日调集了各郡郡兵!”
潘州双腿一软,颓废的坐在地上,仍然不可置信的看着刘璋。
“你,你为什么这么做?”
刘璋呵呵一笑,此刻他心情愉悦,也不在乎多和潘州聊几句。
“为什么?你真以为我信了你的鬼话?”
“我哪里让你怀疑了?我难道露出破绽了吗?或者说你就信任杨林和阎山的一面之词?”
潘州还不死心,他自问绝对没有任何破绽,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刘璋会这样算计自己!
“不,我自然不会轻易的相信一个人说的话,你也没有露出什么破绽,只可惜你遇到了我!你一切以为合理的事情在我眼里,都变得不正常,而且漏洞百出!”
“军资不日将到,你却执意让我麾下大将远赴东三郡,不觉得可疑吗?”
潘州摇了摇头,并不认可刘璋的话。
“东三郡的情况我说的都是事实,你就凭这些怀疑我?再说这也不是我主动说的,明明是你向我提问的!去与不去都在于你,干我何事?”
见潘州还在狡辩,刘璋又把手伸向了一旁的杨林。
“那阎山与杨林呢?你这几日不停的教唆我罢免二人,甚至反复提到杨林和他的郡兵,你不觉得太过可疑了吗?”
潘州仍不死心,还想再为自己开脱,可惜刘璋并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。
“好了,过犹不及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?事到如今就不要再抱有侥幸心里了!潘丹已经把一切都招了!”
潘州终于低下了头颅,不再抱有任何侥幸心理。
潘丹一招,他所有的狡辩都将毫无意义!
刘璋挥了挥手,士兵上前把潘州连他潘丹一块压了下去。
“太守大人!”
这时埋伏在最后方的阎山也赶了过来,一脸欣喜的跑到刘璋面前。
“阎郡丞,看来收获不小啊!”
“哈哈,全赖太守大人神机妙算,把这些贼子全都玩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