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”朱深不紧不慢道,“方才听闻左仆射说有人行刺圣上,不知是何处传出的谣言?”
说罢,他的目光环视四周:“还有二位殿中将军,不知此番调兵,可有谕令?”
那两个殿中将军显然也知道了当下的处境,亦是面色不定。
“刺客之事,在下自会向圣上解释。”封良定了定神,道,“事急从权,圣上不会怪罪。”
“既然如此,便请左仆射到太极殿去。”朱深淡淡道,“是非曲直,左仆射在圣前分辨清楚,莫让圣上操心才是。”
封良看着朱深,没有说话,目光沉沉。
马车一路驰骋,出了宫城之后,挑着人少的街道穿行而过,径直往金光门奔去。
石稽有皇城司的通行令牌,见得此物,城门的守卫不敢阻拦,忙驱散城门的行人,让出道路。
看着城门被甩在身后,原来越远,晚云终于松了口气。
“呸呸呸!”裴安仍然用袖子擦着眼睛,又是擦鼻涕眼泪又是打喷嚏,骂道,“你这是什么破烂邪法,敌我不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