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明正大查案抓人才能树立威信,章程上也更简单,再用仁济堂的人去办事显然已经不合时宜。”
陶得利道:“自是这个道理。可圣上得天下已经十几年,他要想这么做,早就做了,何必一直留着暗桩,跟仁济堂纠缠不清?”
“圣上有圣上的行事之法,一件东西用得趁手,便无人会想着丢弃。”晚云道,“再者留着仁济堂,皇城司做事便可大大简省,要养活的人,不过只有二殿下和官署里的一干闲人。换句话说,皇城司是仁济堂养着的。陶兄当暗桩许久,应当知道这些暗地运作的事,花费才是最大。”
陶德利笑道:“娘子的意思是,日后要将仁济堂的暗桩交给朝廷去养,无异于给铁公鸡拔毛,若我是圣上,我也不会愿意。”
晚云也笑了笑,神色却变得严肃:“我等已经仁至义尽,后面的事情便由不得他们了。此事你不必忧心。跟你说此事,是有事托你去办。”
“娘子请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