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都说我护短,凡事偏着师兄。”说罢,晚云瞪起眼睛,忿忿道,“你们都这样,将我夹在中间,两边都难说话,半点都讨不着好处。”
王阳终于笑了笑,转而安慰道:“你想多了,没什么不愉快。我只是觉得累了,师父让我回来歇一歇罢了。”
晚云欲言又止。
她就知道他会这么说。白日里,她也问了裴渊,得到的说法也如出一辙。
这个时候,这两人倒是默契。
晚云也不打算再拿这事纠缠,说了一会话,便起身回房。
临走前,她仔细看了王阳的伤情,说:“说来奇怪,沈姊姊只在这里待了几日,如今却觉得没了她不像话。有她在师兄身边,我才放心些。“
王阳写着字,头也不抬:“你不过是想让楠君将我安顿好,让自己省心些。”
晚云没接话。
她抬头看向窗台。那窗子半掩着,露出天边的月亮,似一弯眉毛,挂在万里无云的天边。
“不瞒师兄。”少顷,她轻声道,“这些日子,我总觉得忐忑不安,却又有心无力。我现在,就只有一个念头,想所有人都好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