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谦知道他的脾性,受了他的礼。
“此事,你不曾做错。即便有不当之处,已经受了皮肉之苦。”他说,“一应过往,你须铭记在心,也不可忘了师门手足和各家故人贤达的恩义。”
王阳热泪盈眶地应下,又向众人跪拜道谢。
见王阳的身体已经缓过来些许,众人皆是欣喜,忙将他扶起来。
文谦又看向沈楠君,道:“上次在益州匆匆一别,不知沈娘子可安好?”
沈楠君向文谦恭敬一礼:“谢文公仗义相助,小女子一切安好。”
文谦颔首:“我这徒儿便交给你了。”
这话隐有意味,沈楠君慌忙错开目光,道:“文公且安心。”
晚云见这场面,忽有几分守得云开见月明的酣畅。她向文谦催促道:“师父自返回京城以来,还未正经为师兄看过伤情。当下正好,还是快到马车上给师兄看一看。”
文谦却道:“不急,过一阵子回家再看。”
晚云不解:“回家?可我等不是还要……”
话没说完,文谦示意她看向朱雀门。